此時的單諺躲在柱子后面不斷的深呼吸,努力讓自己心跳減慢保持平靜,他自己已經分不清對問橙究竟是什么感覺了;說是朋友見了卻會心跳加速,甚至想靠近她,但每次忍不住靠近后,又覺得自己對她根本不了解,好多舉動想法都不該發生,那感覺就像是內心隨著心臟跳動的節奏想靠近,理智卻讓自己止步于友情,自己如此糾結難受,完全就是被心臟本來的主人戲耍了
就在單諺自我尋找著理由安慰自己,要冷靜對待換位思考時,眼角余光看到了一旁的問橙,她正趴在柱子上探頭看著自己,那種人畜無害的眼神軟萌到就像一只折耳兔一樣,自己居然會有想揉她腦袋的想法
單諺意識到自己又對問橙有了奇怪的想法,突然給了自己一巴掌;這一巴掌聲音巨響,他的臉頰也立刻泛起了紅指印,問橙被巴掌聲嚇了一跳,勉強擠出笑容,略帶驚訝的看著單諺問到
“你還有這種奇葩癖好以前你有心臟病的時候看著你就有自虐傾向,如今病好了,又懷念起過去了”
“并沒有,我心理健康沒有暴力傾向。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單諺被問橙盯的心虛,后背緊貼著承重柱尋求安全感,努力裝作高冷什么事也沒有。
“我需要解決宿家莊內鬼唱戲的事情,才有機會換來一次復活的機會,我腦袋里的記憶有點亂,你能幫我分析一下誰是兇手嗎”
問橙非常誠懇的看著單諺尋求幫助,單諺微微點頭默認讓問橙繼續說下去。
問橙見單諺默認了要傾聽,開始盤算著如何將腦海中破碎的記憶碎片串聯成一個故事,這一想就沉默了許久。
單諺見問橙又不說話了,以為她是讀書少語言匱乏,不知道該怎么講述這件事情,便主動引導她問到
“你感知到的事情發生在哪里”
“嗯戲班,一個非常大的戲班,一般不輕易開戲,一旦開戲必定名動全城驚艷一方,隨后賺足名氣錢財,便銷聲匿跡三四年不再開戲”
問橙試著配合單諺將故事順出來。
單諺無奈的苦笑,問橙說了這么一大段連個人物都沒出來,還得繼續引導
“戲班里都有誰”
“嗯老班主,班主養子,兩個或者是三個額,不然就是四個要成角的旦角我這記憶就是從這里開始亂的,她們都畫著旦裝身上穿著行頭,我分不清誰是誰啊。”
問橙這說了和沒說一樣,人物有了,矛盾點又沒出來,就算是巧婦也難為無米之炊。
單諺皺眉看看問橙,又看看祠堂內坐在地上審訊青年魂魄的劍心,他隱約能感覺到劍心那邊也不順利,那個魂魄似乎比問橙還難問,氣的劍心握緊了青銅劍劍柄幾次想出劍砍了對方。
“你在看什么你有沒在聽我說,我懷疑是有四個等著成角的旦,她們中有三個是被老班主從人販子手中買來的,養子好像也是買來的吧這段記憶有點亂,不真切,咱們說點我能看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