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好像聽明白了,我幫宿楓入祠堂以此來換我家仆洛星河的命,我再幫你們解決鬼戲臺的事以此來換我們的人身自由,開著車光明正大的離開宿家莊對嗎”問橙按照自己的理解詢問著宿北斗,并拿出紙袋內的衣服套在身上試了試,略微有些肥大勉強能穿,下擺還不算太過拖地,稍微提一下不影響正常活動。
“你理解能力還是的不錯的,這里是宿家莊,魔族的地盤,解釋權歸我所有,也許一會我就改變主意不想放你走了”
宿舍斗看著問橙穿上喪服挑嘴一笑,用有些玩笑的方式夸贊著問橙,順便暗搓搓的威脅了她一把。
他自己都沒想到要用鬼戲臺的事限制問橙的人身自由,畢竟戲班這事就像自己當年滅了人魚族一樣,都是一怒沖冠為御煞不想順應天命的隨性之舉,當時是挺瀟灑掌握生殺大權了,但如今回看遺留下來的問題也是頗多,既然莫問橙主動幫自己解決問題那就隨了她的心愿,自己坐享其成。
“衣服我也穿了,誠意我也有了,咱們這次真的能是合作關系嗎宿家莊內的事情你不準備給我講點什么嗎特別是鬼戲臺,難道你要讓我自己猜他們整個戲班的復雜關系嗎”
問橙穿著喪服撿起地上的青銅劍,低頭看劍沉著冷靜的反擊著,并沒有被宿北斗的威脅影響。
“這鬼戲臺之事可是你自己應下的,想想你的身體往后余生都要感覺不到四季變化,不知饑飽冷暖,受傷了也不知疼,每個月還要換一次固魂鎖,你可是人啊,真的能忍的了嗎我現在能告訴你的便是當年的四旦之一,其中一個便因為怨氣太重無法超度死后化作了新任孟婆,你若真能把這事解決好了,你只需要陰司那邊一道特赦令,你就可以再過回正常人的生活。”
宿北斗繼續誘惑著問橙,他這如此多變的臉色讓問橙瞬間明白了其中利弊。
從昨晚開始宿北斗就想套路自己,讓自己主動進祠堂里來找卷軸,萬一復活了御煞就可以甩鍋給自己,說是自己沒聽他的話非要進祠堂復活御煞挑起了兩界的爭端的;可惜昨晚鬧僵了,他一沖到直接拖著自己進了祠堂,這才有了今天這一出復活錯魂魄的戲碼。
如今宿北斗又主動告訴自己可以復活身體,還是拿處理鬼戲臺這件事作為交換,哼,他這種司馬昭之心藏都藏不住的人,肯定沒想什么好事,絕對是憋著壞要害自己,弄不好自己的復活對他復活御煞有某些關聯,那自己到底還要不要復活
問橙越琢磨越覺得宿北斗有心機,自己根本玩不過他,于是便擺出一臉真誠的表情看著宿北斗說到
“咱們彼此之間再真誠一些唄,鬼戲臺那事至少得是民國以前的事了,這事呢就是你一手促成的,而且過去了這么久你都沒解決這事,任由他們在村里搭臺唱戲,為啥我來了你就要賴上我呢說白了你就是想幫助我復活對不對現在對魔族有利的事情十有八九就是我的復活只要我活了就能間接促成你和御煞爭奪魔尊的可能性對嗎”
“你心里這么認為我也不做任何辯解了,如此想來你也就只有這點利用價值了。
卷軸都碎了,留著鬼戲臺也沒什么用了,復活你的同時解決掉這件事情,對整個宿家莊來說百利而無一害,畢竟在村里養著這么一群鬼戲子犧牲的可是村中人的運勢吉祥,我也該為村子的脫貧致富努力一下了。”
宿北斗認下了問橙的猜測,并且做了個手勢示意問橙跟上自己,他則邁步向祠堂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