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橙眼看著鐘喜轉身一個飛踢瘋子被踹飛出去,宿北斗也在同時扶住了即將側翻落地的宿戈;問橙瞬間覺得自己發現了新大陸,她坐的位置離宿戈至少十米遠,以宿北斗這關心宿戈的速度來看,他根本不可能不為宿楓落淚,剛才他一定是真哭了,為了能有個臺階下才對自己說了假話。
扶穩宿戈后的宿北斗沖著那名發瘋的村民走了過去,一把抓住了對方揮過來的拳頭,扭著他的胳膊對著他的天靈蓋使勁一拍,一個似曾相識的魂魄從村民身上被拍了出來。
“他是遇喜變的那個”
問橙盯著魂魄想了片刻,突然反應過來他是誰。
“呵,好大的膽子,欺負到我頭上來了”
宿北斗松開村民,扼住魂魄咽喉大有要將他撕碎的意思。
偏偏就在此時焚燒宿楓遺體的火化臺轟然倒塌,火星迸濺,眼瞅著一截帶火的木頭沖著宿戈飛了過去;宿北斗又跑過去護宿戈,導致那魂魄嗖的一下從他面前消失不見了。
問橙這才理解他在祠堂內那句有長輩衣食無憂的宿家后人無法跟御家的孩子對比,這是多么清醒的自我認知,他絕對是寵孩子的那個好長輩。
看著魂魄逃跑了的宿北斗狠狠的將攔截下來的柴火摔在地上,此刻他動了要夜行聽戲的念頭,今晚就帶著莫問橙去把自己曾經犯下的錯誤抹平了
問橙推著輪椅滑過來,宿北斗立刻就向問橙發出邀請
“今晚和我一起去戲臺夜行聽戲你可愿意”
問橙被問懵了遲疑的問到“鬼戲臺不是很難遇到嗎怎么聽你的語氣像是出門就能看到一樣”
“多宰兩只護莊神獸,傍晚就能起霧,一點也不麻煩”
宿北斗去意已定,無意中將神獸的作用說了出來。問橙聽宿北斗的語氣,仿佛護村神獸一點也不重要,是可以隨時犧牲的存在,這讓她起了疑
“莊內的護村神獸不是殺不得嗎不然鐘喜也不會被村民們留下”
“能不能殺也分人,他不可以你可以,他是多管閑事才被扣下的,而你卻是我同意了,就算你把全村的神獸都殺了,我不僅不留你還會笑呵呵的送你離開。”
宿北斗沒讓問橙說完,便當著鐘喜的面拿問橙和他比較,一旁的鐘喜自然是有些不太高興的,但他的不高興也只是持續了幾秒,很快他就自我釋懷明白自己和問橙之間缺的是村長的許可。
自己被扣的前些日子也并未見到村長,根本不知道這事還有回旋余地,如今見到了,只要稍作解釋一下,自己也就不算多管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