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畫作把他們的國主丑化的太厲害了,讓他們感覺比侮辱自己還痛苦。
國主,那可是至高無上的信仰,怎能受此屈辱
不過盡管他們想要搞事,但也沒那個能力,淵蓋蘇文下令,所有的城池實行全天候禁足,任何百姓不得出家門。
吃的喝的自有軍隊供應,誰敢出門,一律殺無赦。
這一下,百姓們徹底凝聚不起來了,甚至就連跑到城墻下聲討淵蓋蘇文都做不到,他們家門都出不去,更別說聚集起來。
如此武力鎮壓下,只能暫時壓制住百姓們的怨氣,時間長了,指不定要鬧什么幺蛾子。
淵蓋蘇文也很清楚這一點,所以思前想后,最終還是決定請求支援,一紙求援請命書,從遼東直接發向了國都平壤城。
遼東一帶十分熱鬧,陸塵卻很閑。
他沒有像淵蓋蘇文說的那樣,做些陷阱。
淵蓋蘇文都能想到陸塵可能會做陷阱,這種別人都猜到的事,陸塵去做也沒啥意義。
要做,就做些讓敵人出其不意的事。
所以一天到晚沒事就讓士兵們在遼水流域流向遼東一帶的分支流域洗洗澡,洗洗衣服,見天在水里噓噓之類的。
時間一長,這條流域就顯的很不干凈。
遼東一帶很多城池村落,都是靠這條分支流域用水吃水。
原本還好好的,突然有一天,他們感覺這水怎么有點咸
味道怪怪的,但又說不出哪里不對。
淵蓋蘇文每天都派大量的偵察兵觀察隋軍,看到隋軍竟然往河里噓噓,他簡直氣到要吐血。
太特么的不要臉了
但陸塵越是這樣招惹他,他就越害怕,越不敢輕舉妄動。
這些日子,陸塵的大軍過的十分滋潤,好像不是來打仗的,是來度假的。
有時候更過分,直接在河邊夾起個爐子,烤肉吃。
吃吃肉,喝喝酒,生活逍遙樂無邊。
終于,時間過去了半個月,隋軍開始有所行動了。
大白天的,他們就堂而皇之的開始渡河。
“蘇文將軍,咱們出城阻擊吧絕不能讓他們過河啊”
副將看到這種情況,急的滿頭大汗,連連勸說。
“讓他們過”
淵蓋蘇文似乎十分沉著“他們過了河,后勤是個大問題而且他們沒有庇護所,只能在平原上駐扎,到時候形勢對咱們會很有利”
“說是這樣說,可隋軍戰斗力太強,萬一他們渡河之后,直接對咱們發起攻擊怎么辦”
副將無法認同淵蓋蘇文的說法。
“那倒是好事”
淵蓋蘇文冷哼一聲“咱們的城墻如此高大,士兵的戰斗力也不一定比隋軍差之前咱們在隋土慘敗,主要是對地形不熟,以及沒有很好的支援和后勤保障”
“現在咱們后面是丹東城,一旦這邊形勢不妙,丹東的守軍隨時都可以過來支援”
“這是在咱們國土作戰,咱們的優勢,比隋軍可大多了”
淵蓋蘇文的一通分析,讓副將閉上了嘴。
雖然被說服了,但他總覺得心里不安呢。
遼水沿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