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有理了。
“管長安縣的縣令,是我王家之人,我立即讓他帶人來拿人。”
一個姓王的,臉上都是傷痕,實在是氣不過。
但,他也要顯示一下自己的作用,當即將報復的重任給接了過來。
立刻,有人拿著王家的東西,立刻飛奔去報信。
那縣令接到消息,大驚。
王家之人的都敢打。
他王典,是王家旁支的一個人,能當上這長安縣的縣令也是王家舉薦的。
當即,不敢怠慢。
親自叫來了全部的捕快。
頓時,幾十號人,帶著刑具,直接沖了出去。
一行人,快速前進。
路過一個路口,一輛馬車檔在中間,馬車跟他們是一個方向的。
這王縣令著急。
“前面的,暫時征用你們的馬車。”
這王縣令是個文人,跑起來慢啊。
王家的人被打了,這還了得,必須趕過去。
“你們誰,知道這是誰的馬車”
天就要黑下來,這王縣令確實沒看很清楚。
走近一看,這馬車不簡單。
此時,馬車掀開。
“王大人,這是發生了什么事情,讓你火急火燎的”
立刻,一個很熟悉的聲音。
“房相。”
這王大人可是嚇到了,里面坐的居然是房玄齡。
“下官長安縣縣令王典,拜見房相。”
房玄齡手隨意一揮說道“無妨,你這是有什么急事”
王典眼珠子一轉,不能說是幫王家找回場子,否則他這官就別當了。
“房相,我接到舉報,有不少人在西市那邊斗毆,下官正帶人去拿人。”
“嗯。”
“不錯。”
房玄齡夸了一句,然后說道“若本官車是空車,便給你了,但是車里面有很多的東西。”
“本官要去皇家酒樓送禮,故不能將車交給你用了。”
“無妨無妨。”
“是下官得罪了,下官不該。”
房玄齡卻沒有怪罪他。
“速去處理,長安城內斗毆,容易出大事,緊急征用別人的馬車,也是一種很好的辦法。”
“是是是。”
“我們走吧。”
房玄齡覺得這王縣令做事有能力,緊急情況下,就應該當機立斷。
這王典算是在他那掛了號了。
“縣令大人,屬下知道可以抄小路過去。”
一個捕快說道。
“哼,還去什么去,我們回去。”
給王典傳信的,也不是王家主家的核心人物。
只是主家的一個邊緣人物。
這房玄齡都去那送賀禮了,他去不是找死。
“走,打道回府。”
這些捕快完全弄不清到底怎么回事。
眾人于是就轉身回去了。
王典,拎得清。
這房玄齡都去了,他去也沒用。
王典想回去,告訴來報信的人,但是那人報完信,在王典召集人手的時候已經離開了。
話說,在皇家酒樓外。
當那王家的人炫耀關系,去叫王典的時候。
這盧家也不閑著。
他們都是世家,但并不是鐵板一塊。
這王家有人,他們盧家就沒人了嗎
“我盧家在刑部也有人。”
“我讓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