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的感覺讓蘇白倒吸一口涼氣,身后的重量更是把剛剛用手撐起來準備爬起來的他又一次地壓在了污水之中。
“嘶啦……”
女白領的十根尖銳的指甲在蘇白后背下滑,十道血淋淋的口子出現,扯下了蘇白后背上的一大塊皮肉,蘇白在繼續忍受著劇痛的時候,一只手抓住了身邊延伸出來的鋼筋,然后身體強撐著側傾,鋼筋被他拉扯出來橫加在了女白領的脖子上。
“砰!”
女白領身體下壓,完全是一種想要把蘇白壓死的架勢,但是好在鋼筋橫亙在兩人中間,卸去了女白領的力道,同時把她的方向給拉向了蘇白的左側,女白領自蘇白身上滾落,砸入了泥濘之中。
“******的!”
蘇白迅速爬起身,然后直接撿起路邊的一個混凝土塊,在女白領將要爬起來的時候對著她的頭就是狠狠地砸了下去。
說實話,換做別人遇到這種情況,估計真的不會比那個在車上尿失禁的司機好到哪里去,但是蘇白不一樣,他此時正雙腳跨在了女白領的后背上,拿著混凝土塊不停地使命敲擊著女白領的頭。
她的頭,好硬;
這讓蘇白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詞:僵尸!
但是好在,這個女白領似乎并不是香港僵尸片里的那種類型的僵尸,在自己不停地錘擊之下,女白領的后腦已經被自己砸凹陷了下去,估計貼著石塊地面的臉此時也是被震得慘不忍睹了吧。
然而,就在蘇白以為自己可以親手解決掉這個威脅時,女白領忽然雙腳翹起來,整個人以一種詭異地姿勢頭朝下腳朝上豎起來。
本來跨在女白領身上的蘇白被甩到了前面的地上,手中的混凝土塊也丟掉了一邊去了,這下子勢頭又不對了,恰好,一個爛尾樓的二樓位置上,出現了一個身穿著圍裙婦人的身影,婦人手里拿著手電筒照向這里,手電筒照在蘇白的臉上,讓蘇白有些睜不開眼,但還是聽到了婦人的喊聲:
“快上來,到這里來!”
這時候,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那女白領的尸體開始變得越來越邪性,蘇白直接沖入了那一側的爛尾樓里,然后徑直順著只有光禿禿水泥的樓梯向上跑。
到了第二層時,那個婦人把手電筒塞到了蘇白手中,對蘇白喊道:“快,往里去,躲到床底下,到床底下她就找不到你了。”
婦人話音剛落,她就順著蘇白來的樓梯跑下去了,顯得很是匆忙。
蘇白忽然覺得婦人有點眼熟,但是黑燈瞎火的靠著一個不停搖晃的手電筒也看不清楚人臉,蘇白只得繼續往里走。
爛尾樓,四處漏風,門窗都沒安裝,只有一個個黑黢黢的方形窟窿。
但是里面有一些簡單的家具,比如椅子,比如柜子,比如……床!
“快,往里去,躲到床底下,到床底下她就找不到你了。”
蘇白腦海中又浮現出了剛才婦人對自己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