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當我們第一次討論準備開始那個游戲的時候,就注定了我們今天的結局。”小保姆開始流淚了,但是她是死人,死人,是不可能流淚的,所以在她的眼角處,溢出了汩汩鮮血。
“你到底是誰,你是阿紅,還是麗麗,又或者是,媛媛?”小惠吼出了這三個名字,緊接著,淚水,也浸潤了她的眼眶。
………………
蘇白重新抽出了一根煙,這次沒急著點燃,只是夾在手里,很是認真地問道:
“能夠玩得轉這個游戲的人,能夠繼續發放紙條的人,顯然,應該是那四個女孩之中的一個。”
“是的,是她們之中的一個,當然,不排除有之前的參與者也心血來潮開始重新玩這個游戲,但是這個比較困難,因為在那個年代,在那個網絡還沒普及甚至根本不實用的時候,能夠有那種意識,能夠有足夠經驗地無縫銜接把這個游戲繼續下去的人,應該真的不多。
她曾經說過,那個不知道又開始發紙條開始重新繼續游戲的人,手法很嫻熟,
應該是,本來的自己人。”
“四個女生。”蘇白的手指在自己臉上輕輕地敲了敲,“先排除王雪自殺的可能性的話,那么就剩下三個人,
再把你的這位女性長輩給排除,也就剩下了兩個人;
那兩個人,現在在哪里,又在做什么?”
“當初她們四個女孩兒關系很好,分別的稱呼是阿雪,阿紅,麗麗和媛媛。
阿雪就是死者王雪,阿紅是我長輩的名字,麗麗和王雪在一個宿舍,其實,她很可憐,她被全國上下當作了真正的兇手二十多年了,哪怕警方因為特殊原因故意壓制了這個案子,沒有去真正的挖掘和調查,但是全國上下,都已經把她當作了真正的兇手。
她曾經數次想要出國,結果都被拒絕了,因為她身上那太過于濃厚的嫌疑,后來似乎是跟一個美國男人結了婚,出了國,但是又因為被檢查到精神問題不得不從美國又回國。”
“是這個女人?”蘇白記得網上對這起案件的抨擊之中,一直都把麗麗當作殺人兇手,而且是一個逍遙法外的殺人兇手,很多輿論信誓旦旦地猜測麗麗家庭背景很深厚,甚至上達天聽。
“這么一說,她真的很有可能了?”蘇白說道。
“不,她沒可能。”熏兒否決道。
蘇白恍然,點了點頭,
“是了,用殺人游戲殺人,目的是可以完美地洗清自己的嫌疑,制造絕對的不在場證明甚至是用法不責眾來脅迫政府,
兇手既然已經發了紙條,
又怎么可能傻到讓殺人的嫌疑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這,說不通。”
蘇白拿起打火機打算點煙,
“砰!”
就在這時,一聲急促的槍響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