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連續地三槍,對方這么近距離下面對地獄火散彈槍的轟殺,雙拳格擋,竟然擺出了軍體拳的架勢,周身凝聚出一層淡淡的光華,硬生生地擋下了前兩槍,但是到第三槍時,對方是真的擋不住了,整個人被轟飛出去,砸壞了好幾個座椅,落在了地上,胸口一陣起伏,嘴里吐出了一口鮮血。
“艸,別打了,我服,我服。”
對方馬上喊道。
蘇白咬了咬牙,還是繼續舉著槍,聽著對方的聲音,繼續把槍口轉移了過去。
“還來?你真要不死不休?”
對方一拳打在了高鐵的車窗上,本來很是堅固的高鐵窗子被直接砸碎,隨后他整個人直接從飛馳的高鐵上跳了下去。
這可不是以前鐵道游擊隊時期的火車,這是高鐵,在這么高速行駛的條件下跳出去,這慣性當然大得可怕,哪怕是聽眾,也可能意外死亡。
蘇白這次終于睜開了眼,把槍收了起來,將落在一邊的背包提起,看了看周圍因為開槍弄出來的一片狼藉,離開了這節車廂去了中間位置,這里的事情倒是不用太擔心引起什么公眾效應,恐怖廣播應該也會擦屁股的。
蘇白就這么站在車廂中間的過道里,沒多久,北京到了,蘇白下了車。
這幾天,北京的天氣不錯,陽光大好,蘇白挎著包坐地鐵,去了首都國際機場。
一路上,蘇白都很是平靜,卻也極為小心。
沒到上海,沒把東西放在家里吉祥的面前之前,蘇白都必須保持著絕對的小心,這幅圖,既然被那個家伙跟和尚爭奪了這么久,肯定有著極大的用處,而且它的神奇,蘇白也是見識過了。
東西既然落在了自己的手里,自己就自然沒有再丟出去的道理。
在首都國際機場里,蘇白點了杯咖啡和一份點心,包還是放在身旁,靜靜地等著登機時間。
周圍,來來往往的人不少。
蘇白不覺得自己草木皆兵有什么不對,甚至,等自己登機之前和尚出現在自己面前蘇白也絲毫不感到奇怪,聽眾的能力,本來就不能以常人的思維理念去分析,而且,也可能爭奪這幅畫卷的人,可不止和尚跟那個人,很大可能還會有別人。
“先生,需要續杯么?”一個服務生走過來微笑著問道。
蘇白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不需要,也就在這時候,蘇白忽然發現從自己背包里傳出了一股溫熱的感覺,蘇白猛地一只手抓住了背包,直接走出了咖啡廳,走向了廁所。
畫卷的溫度還在不停地上升,這時候蘇白忽然理解了為什么那個跑腿的家伙會把畫卷帶到廁所里去了,因為畫卷居然又開始冒煙了。
不是著火的那種煙,而是類似于陣陣的青煙裊裊,這在火車站和飛機場這種人員比較密集,安保力度也比較大的地方確實很扎眼。
蘇白也走入了蹲坑的隔間里,不過有了前車之鑒,蘇白還真不敢在這個時候去順帶方便一下,只是很快地把畫卷從背包里取出來。
畫卷之中畫像,正是正中午,一輪紅日當頭掛,海水似乎也被蒸發得有點了無生氣。
現在,畫卷抓在手里已經有些燙手了,仿佛握著一杯剛蓄滿開水的玻璃杯,并且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蘇白還真擔心這之后會不會變成類似于電烙鐵那個樣子的溫度。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