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預測,在正規醫院準備生孩子的孕婦,有,肯定有,但是不會全部在那里,可能就一個,至多就兩個,而那個鳳毛麟角,此時估計有好多支小隊就眼睜睜地盯著那里,我們去參一腳,合適么?
畢竟,我們小隊,就我們兩個人而已。”
許晴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此時她的表情舒緩多了,她清楚,蘇白并不是跟自己想象的那樣真的是在這里貪圖享受,多過一天是一天,事實上,蘇白想得其實比自己多得多,她之前就想著去各個醫院調查來著,這時候,許晴也想到了,既然自己想到的方法,別的小隊肯定也會想到這個辦法。
“那,我們就真的什么都不做?”許晴見蘇白又去開第二瓶紅酒忍不住問道,因為蘇白剛才沒說方法,只是說了想法。
“按照我的預計,我們小隊序列既然是K,那么在我們前面應該還有ABCDEFGHIJ這些小隊,說不定我們后面還有幾個字母小隊,十幾支小隊,但是只有7個新生兒,轉換過來的意思就是十幾個小隊,只有7支小隊能夠獲得乘坐諾亞方舟的船票躲避掉滅世之災。
這已經幾乎是二選一的幾率了,你說恐怖廣播會故意真的完全刁難各個小隊,讓那些新生兒一個個地都生在叫不拉屎誰也不知道的地方么?
然后就一兩個小隊找到了新生兒,其余小隊就算是知道還有新生兒,卻怎么都找不到,到最后,就一兩個小隊拿到了船票,其余人全部都歸西了。
這,不符合恐怖廣播的審美。”
最后一句話,蘇白加重了自己的語氣,顯然,他很確定,又喝了一口紅酒,繼續道:
“7個新生兒,肯定意味著7個小隊會拿到船票,有可能會有一個出現意外,但不可能四五個都出現意外,所以,才過去一天,我們真的不要急,也不需要著急,我們還能再花個三四天的時間享受一下生活,然后我們再去采取行動,到時候估計有四個小隊已經擁有新生兒了,我們可以去搶奪他們的,偷他們的孩子,當然,也可以去尋找下面出現的新生兒,現在,才出現一個新生兒,肯定爭得頭破血流,這時候,我們也沒必要湊那個熱鬧了。
事實上,我甚至覺得如果所有小隊的人什么事兒都不做,就這么在一起天天開派對喝喝酒唱唱歌做做、、、愛,那些新生兒都不需要我們去找,會自動地被各種機緣巧合之下送到我們舞廳里面,故意讓我們看見。
當然,這個前提條件自然是不存在的,畢竟,競爭,還是在的。”
“你和恐怖廣播的主持人很熟么?”許晴此時心情也變得不錯起來,拿了一個蘋果,咬了一口。
“其實,如果把恐怖廣播當作一款游戲的話,它在玩我們,我們其實也在玩它,它把我們玩通關了,我們其實也已經把它玩通關了,大家的規則,大家的理念,
甚至,大家的審美,也會下意識地去靠齊;
當然,是我們主動地去向恐怖掛廣播靠齊,有時候,掌握著這種思維,在故事世界里可以省不少力氣,比如如果恐怖廣播把你扔在一個沙漠里,你審時度勢判斷清楚的話,直接躺在那里不動等死估計馬上下面會出現清泉。”
蘇白記得自己在上個故事世界里就是這樣,在沙漠里折騰著折騰著干脆不走了,直接坐在沙漠里,然后發現插在沙子里的地獄火散彈槍槍口居然有并潤的感覺,這才發現了沙層下面的冰河。
其實,不光是蘇白,胖子、和尚、嘉措他們,也都有這種意識,大家也都能夠很清楚地捕捉到恐怖廣播的脾氣和性格,一種冰冷冷卻極致追求故事性的性格。
“你說得好像很簡單的樣子,但為什么我不會?”許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