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變紅的貓人,會吸引到附近的人類轉化成貓人,然后過來吞吃他,但是,身上變紅的貓人同樣對其他身上變紅的貓人帶著一種原始且近乎于本能的渴望;
吞吃,
殺戮,
撕扯,
分尸,
等等一系列讓人覺得極度負面的情形,此時正成為這座城市的主題曲;
藍琳站在河邊,看著河水里不斷流淌過去的斷指殘骸,仿佛是在欣賞著風景,她的心情,似乎沒有受到半分影響,身處于這種畫面之中,她似乎依舊能夠保持住自己的那份純凈,
至少,看起來是是這個樣子的。
如果這個時候能有一個正常人拿著相機拍一張照片,照片中的女主人公以及其身邊的環境,將形成一種極大的視覺落差,凝聚出一種讓人窒息的異樣美。
或許,此時的藍琳正在感悟著什么,她正在盡自己的能力,讓自己繼續保持著一種孑然于世,讓自己不為這座城市所影響。
只是一種修行,一種內心的修行;
…………
霹樓,不斷地在行走著,周圍的貓人都看不見他,或者說,這個時候,還沒有足夠級別可以看穿他障眼法的貓人出現。
他抱著貔貅,貔貅這時候顯露出了它血脈深處無法抹去的兇性,對于身邊的環境和正在發生著的血腥事情,他顯得很是興奮。
霹樓干脆把貔貅放在了地上,然后從口袋里取出了一條藍色的繩子,圈在了貔貅的脖子上,然后像是遛狗一樣,牽著貔貅開始散步。
周圍,一面血色,不停地有分尸和被分尸的慘烈發生,但是霹樓還是悠然自得地牽著貔貅,
散步,
散步,
散步,
面帶微笑,春暖花開,
仿佛,他只是身處于一個地方特色城市的民俗活動之中,周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驚奇,那么的有趣,他就牽著“狗”,走走看看,走走停停,
一切的一切,閑然有趣。
燕回鴻一個人坐在天臺上,手里拿著一瓶紅酒,下方,是一大片屠殺現場,無數變紅和沒變紅的貓人把這里變成了一個人間地獄,燕回鴻看一會兒后就喝一口酒,以慘象下酒,自得其樂得很。
…………
“三個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