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的眼睛瞇了瞇,“看來,方文海一家,真的是被當作了試驗品了,而且看這手法,真的有點像是某個聽眾的手筆啊。
如果是聽眾的手筆,又沒確切地威脅到社會大眾,只是方文海家里的幾個人受到不算是性命上的影響的話,按照恐怖廣播的習慣,確實不會進行什么干預。”
“但是,問題是,如果這一切是一個聽眾的手筆,那么,這個實驗進行了快兩年的時間了,難道還沒得出他想要的結果?”蘇白問道。
“阿彌陀佛,如果那個聽眾,隕落了呢。”
和尚話音一落,桌邊所有人的眼眸中,都有一絲光亮閃過,
一個可以構筑起那棟屋子的聽眾,到底有多么強大?
他如果真隕落了,那么他留下來的密藏,不就是無主的么。
“咳咳……”胖子咳嗽了幾聲,“我覺得,我們是不是應該制定一個計劃,到底該怎么進那棟屋子,進了屋子后,又該做什么了吧,我們又不是跟蹤拍攝家有兒女不是?”
和尚點了點頭,“貧僧腦子里有一個計劃,總體的方針還是以不能冒進為主,外圍的情況掌握得差不多了,下面開始進行那棟屋子的實地勘測。
蘇白,你和嘉措屬于近戰一類的強化,到時候貧僧跟你和嘉措一起進那棟屋子,貧僧會先和胖子在那棟屋子外布置一個法陣,小林和胖子就在外面負責接應。
第一次進入,我們還是以溫和的方式為主,盡量不去破壞那棟屋子里的原生態,等這次勘測結束之后,有了更為詳實的訊息和資料,甚至,有了那棟屋子的運行原理,我們再做更深一步的計劃。”
和尚做事情,向來很有條理,一步一步,不會冒進。
“我現在很擔心的是,我們現在是認為那位強大的聽眾是隕落了,但是,如果他沒隕落呢?
可能,人家只是有其他什么事兒耽擱了,把這一塊給忘了,一旦我們開始出手,就算是和他主動產生了因果關系,人家可是能直接對我們出手的。”小林有些擔心地說道。
蘇白給自己盛了一碗湯,不緊不慢道:“它來警告我們,其實更說明它的心虛,這是其一;
其二,老方是我的客戶,他來找我處理家里的問題,我這小偵探事務所剛開業,一家人指望著它吃飯,所以我不得不為我的顧客竭盡全力地去服務。
老方一家人和鬼同居,被鬼影響,這是多么可憐凄慘的一件事,
我想,哪怕他不是我的客戶,就算是一個普通的陌生人,我也會忍不住去幫自己的同胞一把的,幫他從那苦厄災難的地方給拯救出來,這是我們的因果,也是我們的主張。”
蘇白喝了一口湯,抬起頭,發現其余四個人都用一種我信了你的邪的目光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