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啊,我的白。”公子海掐著蘭花指指了指蘇白,一臉風情萬種。
…………
一輛吉普車以很快的速度在公路上奔馳著,現在是秦皇島的旅游淡季,又是大早上的,所以路上車并不是很多。
車上,坐著兩個男子,一個穿著軍大衣,帶著帽子,蜷縮在座位上,像是在打盹兒,另一個穿著黑色羽絨服,光頭,在開著車。
當初,蘇白跟熏兒以及楚兆等四人一起創建了殺人俱樂部,于世俗人眼里,已經算是很離經叛道甚至是聳人聽聞的一件事了,而這兩個人,他們則是那個組織的創建者之一,如今這個組織不光是在京津唐地區發展得很是迅猛,在南方以及西部地區也有著很大的勢頭,而這個組織的教義以及宣傳口號,哪怕是資深聽眾甚至是更高級的聽眾聽起來也是覺得一陣后背發涼。
這是一個組建出來就把掀翻恐怖廣播當宗旨的組織,或者可以稱之為……宗教。
“鐵子,醒醒了,快到了。”開車的羽絨服男子伸腳推了推那個男人。
“軍兒,你開這么快干嘛,我還想多睡一會兒的。”鐵子坐正了身子,伸手擦了擦自己的鼻涕,他這個形象,倒像是一個游手好閑的中年無業游民,絲毫沒有一點點資深聽眾的風采。
吉普車在老龍頭風景區前的停車場停了下來,羽絨服男子下了車,打開了后車廂,從里面提出來一個很大的包裹。
“檢查一下東西,可以進去了。”
“他們人都到齊了么?”
“他們只會比我們更著急。”
“也是。”
被稱作為鐵子的中年男子也下了車,從自己軍大衣里掏出了一張弩,這張弩通體銀色,哪怕是在這寒冬里,它顯露出來的寒芒依舊是讓人有種不忍直視的感覺,天知道這上面造就了多少殺孽。
“現在就上弦不?你這法器好使是好使,但是每次上弦用的時間太多了。”
“嗯,先上弦吧。”鐵子點點頭。
軍兒從包里取出來一個方盒子,丟給了鐵子,鐵子先用掌心撫摸過去,解開了盒子里的封印,然后從中取出了一根通體黑色的弩箭,扣弦上拉,花了大概十秒鐘的時間準備完畢。
如果此時蘇白站在這里,看見這根箭的話,估計立刻就會想到畫卷給他看的場景里,
那根洞穿自己母親胸口的箭矢,就是這一根箭,
哪怕是箭矢上流露出來的氣息,也是一模一樣!
軍兒則是將兩把軍刺放在了自己腰間,羽絨服收緊了一點,跟鐵子招了招手,
“現在就可以去會會那些個不請自到的朋友了,可千萬別像上次那樣子了。”
“上次不是正好我們兩個進故事世界么,那幅畫最后還是被那個和尚或者是賭棍搶走了,這一次咱倆都在,就由不得那些外地人再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