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聽到這里,直接把剛剛含進嘴里的茶水噴了出來。
“娘的,沒見過這么自我感覺良好的。”
就連蘇白聽了這話,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年輕人將常凱申的畫像給挪開,里面居然出現了一道暗墻,這暗墻做工很粗糙,估計應該是這個年輕人自己手動完成的,也就是把里面的掏空一下再涂抹些水泥,只是,在此時,里面吊著一個渾身上下被繃帶裹緊了的男子。
“這家伙在汽車站那邊行竊,被我抓住了。”
年輕人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拿出一把鋒銳的匕首割開了男子的手腕,緊接著隨手拿起身邊的一個玻璃杯將男子滴落出來的鮮血給接住。
男子還活著,但是卻處于一種昏迷狀態,就連自己被放血了也不知道。
等盛放了大概半玻璃瓶之后,年輕人將畫像挪回去,那道暗墻也就被遮掩住。
分出了三個高腳杯,倒入新鮮的鮮血,年輕人自己拿了一杯,另外兩杯放在了茶幾上。
“我去醫院化驗過了,他身體不錯,沒什么毛病。”
年輕人這話是對蘇白說的,說完,他自己就先喝了一口,這感覺,仿佛是在品嘗著瓊漿玉液一樣。
蘇白也拿起面前的杯子,很自然地品嘗了一口,鮮血是新鮮的,但是已經不符合如今蘇白的口味了,蘇白記得自己一開始時,每次受傷了只要是活人的血他就迫不及待,而現在,應該是口味養刁了吧,不是強者的血,不是那種生命層次比較高的鮮血,蘇白喝起來,還真沒什么意思。
胖子在旁邊簡直作嘔,他可不會去喝這玩意兒。
“你,是我這些年來,在國內找到的唯一一個吸血鬼。”寧城微微一笑,將杯子里的鮮血一飲而盡,整個人的面色,似乎也變得紅潤了起來。
蘇白則是淺嘗輒止,將杯子重新放回到了茶幾上。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你想要我的鮮血。”寧城直接說出了蘇白的目的,“之前,有很多人都想要我的鮮血,現在還在你后備箱里躺著的那位,就是他們找到了我二十年前遺落在大陸某家醫院里的血液樣本所制造出來的一個殘次品。”
“二十年前?”蘇白有些意外道,“那么,這些年來,你不在大陸?”
“我一般在臺灣或者在美國,新中國建立后,我就很少回大陸了。”寧城很坦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