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雜碎擔心他們自己房產的升值貶值關你屁事?你這個職位就算是貪一輩子也貪不到這一棟房子吧?”
“不是,不是,對不起,對不起。”小警察馬上嚇得道歉。
楚兆重重地吐出一口氣,目光,看著墻壁上,那被用血畫出來的折翼蝙蝠,仿佛帶著一種濃濃的嘲諷意味。
一家五口,全部死在飯桌前,女主人、倆兒子,一個女兒,都是被用刀叉給釘死在飯桌上,男主人背部的肌肉被撕裂開,血淋淋的被用刀叉筷子刺住立在那里,像是一雙肉翅膀。
本能地,楚兆嗅到了一種有別于尋常的氣息;
沒有可疑指紋的提取,健全的安保系統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人員的進入,這一家五口應該是在三天前就死了,桌上的食物已經變質了,如果不是一周來上兩天班的保姆今天上午過來上班拿房卡刷開了房門,估計再過個幾天,這一家五口的尸體就要徹底腐爛了。
因為雖然現在是冬天,但是房子里的供暖系統很是先進,這也給尸體腐爛創造了更為合適的條件。
拿出了手機,楚兆撥通了熏兒的電話,
“喂。”熏兒接了電話,她應該正在開車。
“他回來了沒有。”楚兆問道。
“他?我都不知道他現在住在哪里,怎么,你居然會找他?”
自從蘇白搬到老方家之后,故意沒把地址告訴熏兒。
“我這里有一件案子,我想聽聽他的說法。”楚兆解釋道。
“呵呵。”熏兒顯然是不信,“你別再玩什么其他心思,上次他只是打了你一頓,下一次,說不定就真的要下殺手了。”
“一碼歸一碼。”楚兆這個時候倒是顯得很看得開,“以前我的錯就是我的錯,我承認,現在我只是想以一個警察兼不知道還能不能算是朋友的身份請他過來幫我看看,畢竟,上海也是他的家,不是么?”
“這可不像是你的畫風。”熏兒停下了車,很認真地拿著手機貼在自己耳邊,“告訴我,你是不是又遇到什么事兒了,總不至于你是忽然頓悟了所以心性變化這么大吧。”
“有個老朋友回來了,我這兩天和他聊了不少,一些事情,也想開了。”楚兆說道。
“老朋友?誰?”熏兒心里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顧凡。”楚兆嘴里吐出了這兩個字,“我和他聊了廣播里的事情。”
“他……也是聽眾了么?”
“你信么,在我們還沒組建起殺人俱樂部時,顧凡……他就已經是聽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