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森說話的語氣很重也很粗暴,這顯然是一反其常態,當然,對于一個情緒和精神都高度緊張的人來說,確實是再正常不過的表現。
“其實,當一個炮灰,也挺好的。”解稟說道。
“那是你不理解那種恐懼。”梁森提醒道。
“我倒是想要試一試……”
“砰!”
解稟的話還沒說完,梁森一拳砸在了解稟的身上,解稟整個人直接撞碎了車門從汽車里飛了出去,砸斷了一側的高速公路護墻滑落下了坡地上,高速路上留下了一道溝壑痕跡。
而梁森的身形直接出現在了解稟面前,一只手握著拳頭抵在解稟的胸口位置:
“你是不是想嘗試一下當你遇到那種恐懼感覺時,會不會像我,像你老板一樣,害怕得像個傻子?”
解稟搖了搖頭,很認真地道:
“老板,不是像個傻子,你那時,真的就是個傻子。”
“唉……”
梁森沒有繼續生氣,也沒有暴怒下去,而是嘆了口氣,在解稟旁坐了下來,“我也覺的我是這樣,一個大傻子。”
解稟坐起來,將自己衣服上的草屑慢慢地摘去。
“你距離高級聽眾其實就差一步了,甚至只差半步,到時候,你就會懂得那種滋味了。”
“我真的很期待。”解稟還是面帶微笑地說道。
“起來吧,繼續開車,送我去徐州火車站。”
“車門已經壞了。”
“那就重新攔一輛車。”
“老板,您到底打算從徐州坐高鐵去哪里?”解稟問道。
“去丹東。”
“那里距離朝鮮可是很近了,據說朝鮮的領導人是一位宇宙之子,天降偉人,應該可以幫老板你擋住來自廣播的威脅。”
“嘿,我說,你今天這是被皮卡丘的弟弟附身了是不是?”
“嗯?皮卡丘的弟弟,叫什么?”
“皮在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