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小老兒看你眉宇間英氣挺拔,想來也是平時習武過的吧?”
趕尸人老頭顯然是看出了熏兒最近修煉劍士身上所攜帶著的銳氣,當然,熏兒這個級別,肯定還做不到類似于蘇白那種的收斂自如,只是老頭肯定也不知道什么是西方劍士,但至少能看出來熏兒是練武之人。
“嗯,練過一些。”熏兒點頭道。
老者倒是不覺得奇怪,清朝時,滿族女人確實有一小部分是被時下漢人女人的風氣給帶著一起裹小腳了,但孝莊太后當初曾下懿旨,凡有以纏足女子入宮者斬,從皇太極到順治幾代皇帝,也都對裹小腳這個風氣做了明文上的禁止,所以時下滿族貴族女子裹小腳的并不多,能騎射的貴族小姐也不算是很少見,至少清宮劇在這些畫面上并不算是腦殘。
“呵呵。”老者目光喊含蓄地掃了一眼熏兒的天足,有些悵然地搖搖頭,自家孫女兒那時候裹小腳時疼得直叫喚,讓她心疼了好久,只是沒辦法,漢族女人不裹小腳會讓人笑話的,而且以后長大了也嫁不出去,老者也不想自己的孫女兒接自己的班繼續做這個活計,常年跟死人待在一起,吃陰私飯,一來差事不那么能見人,二來也容易虧損陰德遺禍子孫。
“姑娘,在這里走夜路,可不是怎么安生,這是小老兒平日自己畫的符文,就帶在身上,祈一個平安吧。”
這就是機遇了,故事世界里的機遇,
為什么在故事世界里,有人百般小心地去避免一切危險,而有人卻故意向可能帶來危險的地方去湊?
后者,明顯比前者有著更大的野心,而眼下,熏兒則是屬于這個后者。
接過了老者遞過來的符紙,熏兒繼續輕輕一福,
“謝謝老丈了。”
“客氣了,客氣了,好了,這里怪嚇人的,姑娘還是上去早些歇息吧。”
“好,老丈也早些歇息。”
熏兒轉身,手里拿著符紙準備重新上樓,在經過那個一個人坐在那里的死人桌邊時,熏兒忽然再度產生了那種被“注視”的感覺,熏兒特意轉過身,看了看這具衣服明顯嶄新的尸體,默默地記下了其特征,便轉身繼續上樓了。
等到了樓上后,熏兒發現眾人的房間發生了一些變化,本來七個人基本上包圓兒了這間客棧二樓的七個房間,但現在,其余房間都空著了,所有人都集中在了兩間房間里,想來是想大家都聚集在一起,避免單獨行動出現什么危險。
楚兆站在門口迎著熏兒,“那老頭給了你什么東西?”
“一些符紙。”熏兒抽出兩張,遞給了楚兆。
楚兆拿在手中看了看,“感覺沒我們事先從微店里兌換出來的有用,一點能量氣息波動都感應不到。”
這是確實,微店里兌換出來的東西,可能價格昂貴,但絕對不會有什么質量問題,廣播的信譽還是有保證的,它能在別的地方變著法兒的玩你,但一些地方它卻格外地堅守規矩。
“聊勝于無吧。”熏兒說道。
“嗯,現在我們就兩個房間了,他們另外五個人在一個房間里,我們還是兩個人在一個房間,這是我所堅持的。”楚兆說道。
熏兒點點頭,“這是應該的,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畢竟知根知底,如果冒然跟他們都聚在一起,反而對我們不好,至少,我們兩個人是能互相相信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