艸,老子現在就覺得是廣播看他有意思,所以故意不讓他死,哪里來那么多的巧合,哪里來那么多的機遇,哪里來那么多的千鈞一發?
如果廣播覺得他還能繼續有意思下去,可能會用一些意外來讓那個孩子離開蘇白,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殺死那個孩子,就像是當初對待血尸一樣。
但其實還可以換一個思路,當初把蘇白制造出來的那兩個人,會坐視大白就這么泯然眾人矣從而像是一個普通聽眾一樣死去么?”
………………
一串佛珠,被掛在了蘇白的脖子上,蘇白平趟在床上,呼吸平穩。
“他大概多久會醒來?”嘉措問道。
“不知道,醒來,也是面對痛苦而已。”和尚站在床邊,有些無可奈何,“但貧僧希望他能夠像以前一樣,挺過來,我一直覺得任何的打擊都打不垮他那幾乎堪稱變態的精神。”
“包括這次?”嘉措問道。
和尚猶豫了一下,沒回答。
蘇白在此時睜開了眼,眼中,沒有了赤紅色,甚至不見絲毫血絲,但目光之中,剩下的,只是一種深入骨髓的冰冷。
單手撐著床面,感知到自手掌位置傳來的堪比骨裂的痛楚,蘇白深吸一口氣,還是強行撐著自己坐了起來。
自己現在身上因為之前對抗陣法所以留下來很重的傷勢,但蘇白現在也不是很在乎。
“我們現在可以靜下心來談一談了么?”和尚看著蘇白問道。
蘇白點點頭,“對不住了,和尚,佛爺。”
說完,蘇白自己還笑了笑。
仿佛,什么事情都沒發生,就如同一切正常,就好像等會兒小家伙會出現在門口跌跌撞撞地喊著“粑粑”撲到自己懷抱里來一樣。
“有能力悄無聲息地進入這里,帶走吉祥和小家伙的人,不多。”和尚分析道。
蘇白抬起手,示意和尚可以不用說了,
“我知道是誰,爺爺奶奶想看自己孫子了,就把孫子接走了,這很正常,不是么?”蘇白直接說出了自己心底的答案。
因為廣播不會直接親身來做這種事情,尤其是在現實世界里,廣播想要小家伙在自己面前消失,它有無數種意外和方法,哪怕是類似于血尸那樣都可以,但它還真的不會直接降臨將人和貓掠走,這不符合廣播的審美。
“不出意外的話,也就可能是他們了。”和尚顯然也是認同了蘇白這個說法。
蘇白身上開始傳出骨節摩擦的脆響,同時肌肉組織也開始扭動起來,這是在強行進行身體的自我修復,這很痛苦,但蘇白連眉頭都不皺一下,顯得很是平靜。
“呼…………”
身體有些發虛,因為大部分力量都拿來修復身體了,但蘇白很快從床上下來,至少現在恢復行動能力了,哪怕是外強中干。
嘉措跟和尚看著蘇白,他們能看見蘇白的“正常”,但這種“正常”狀態下,則是顯露出一種激流在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