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無辜的……”蘇白又吐出一個煙圈,繼續道,“死得也很無辜。”
隨即,蘇白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臉,
“但我呢?從我剛出生就被你兒子丟在醫院衛生間水龍頭下用水直接沖開始,我很罪有應得?
我一直信奉,你兒子的事情是你兒子的事情,我從來不認為跟你有任何的關系,但是你兒子對我兒子出手,我現在都不知道我兒子現在到底是死是活。
呵呵,
對不起,我沒興趣拿你的命去威脅你兒子,因為我覺得他大概懶得接受威脅,當然,也有一定概率會接受,畢竟,你是他的爹;
你對他,跟他對我,完全不一樣。
但我沒興趣這樣做,我現在,就當我兒子,已經死了,我也不會接受威脅,永遠不會。”
說這些話時,蘇白顯得很是平靜,
當一個人,徹底拋棄了以前的道德底線和所謂的冤有頭債有主的價值觀跟那偶爾還會對自己束手束腳的道德潔癖后,所感到的,是一種放松,一種對自我的徹底解綁。
蘇白站起來,舌頭伸出來,將嘴角處殘留的血漬舔了回去,閉上眼,發出享受的顫音:
“這血里,應該也有著跟蘇余杭體內一樣的血吧,你們要玩,我就一心一意地陪你們玩,是你們想要把我變成這個樣子的,
那你們,就
拭目以待吧。”
今晚,還有三個老人會死,既然已經出手了,那么蘇白不會放過一個。
或許,小家伙的存在從一定程度上,壓制住了蘇白內心的憤怒和扭曲,乃至于即使知道了自己身世后,蘇白除了憤怒之外也依舊顯得有些無所謂,因為自己現在,也已經有了自己的生活,也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自己的寄托。
但當小家伙消失后,
蘇白內心之中那一團積攢的復仇怒火,還是被徹底地引爆了出來,按照那一男一女對蘇白所做的事情,他們所給蘇白帶來的痛苦,早就足夠蘇白憤而身起殺他們全家了。
該來的,
總是要來的,
那也是你們自找的;
等以后,我會告訴你們答案,你們到底是在玩我,
還是在,
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