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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母親代孕生出來的?”
慈愛醫院后的一家奶茶店里,安樂在聽完了蘇白的講述之后顯得還是有些不能接受,但他臉上的神情,不是震驚,而是覺得荒謬和搞笑:
“這個女人,還真的是無底線得很吶,在二十多年前就敢做代孕的事情,還真的是一直走在潮流的最前線。”
很顯然,安樂對翁愛娟的感情,并不好。
“你這么對你媽不感冒,為什么還要來看她?”蘇白喝了口奶茶問道。
“因為我想看她凄慘的模樣,我每次從故事世界里回來或者是從外地回來,都會抽個時間去看看她,因為她,我的童年一直被人嘲笑,甚至我連辯駁的理由都沒有,因為全街道都知道她是一個怎樣的女人。
不瞞你說,我一直聽她說她還有一個有錢的兒子早晚有一天會來接她去過好日子,我還想著把那個有錢的兒子找出來當著她的面把他給殺掉好讓她徹底斷絕了這個念想讓她活得完全絕望,但我經過催眠后發現,她自己也對那個所謂的兒子一點訊息都不知道。”
蘇白笑了笑,伸手指了指自己,
“他現在就坐在你面前,你現在可以對他動手了。”
安樂有些無奈地聳聳肩,“官大一級壓死人是吧,不過我很好奇,你父母當初為什么會找她這樣子的一個女人代孕,我覺得,正常的父母在選擇代孕這件事上,都應該比較謹慎的吧,就像是打算人工授精用其他人精子的父母應該會對所用精子的那個人有很多的考察和評價。”
說到這里,安樂忽然又一愣,他像是住住了什么重點一樣,問道:
“二十多年前,國內,已經有能力做人工授精手術了么?”
安樂是一個很聰明的人,這一點蘇白從不否認,很顯然,他已經從蘇白的敘述上發現出一些不對的地方了。
“你媽這個樣子,你爸也不管管?”蘇白問道,他之所花時間來跟安樂扯皮,目的就在于問翁愛娟丈夫的事情。
“我爸?”安樂頓了頓,“一個很可憐的男人,我記得我那年被他從幼兒園接回家,我媽把外面野男人喊到了家里做那種事,我爸就捂著我的眼睛和嘴站在廚房里不敢出聲,但我能夠感覺到,他的身體在顫抖,顯然,他是為了自己的孩子所以才一直隱忍著的,但我早熟得比較早,一些事情,其實自己心里也有數了。”
聽著安樂的話,蘇白腦海中浮現出來的可是另一種截然不同的畫面,
一個穿著工裝的中年男子躲藏在廚房里,一邊捂住兒子的嘴巴和眼睛一邊欣賞著自己的老婆在自己面前被別人綠的畫面,他在微笑,他在愉悅,且興奮得全身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