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佝僂男子在彎腰跟蘇白道別之后也很快離開了這里。
附近打車不是很方便,蘇白一個人先沿著墓園外的一條小馬路走著,等走到那邊岔路口位置車流就多了。
最近的事情挺多,除了自己晉升高級聽眾以外,還有女尸記憶里的所謂地獄以及自己那位便宜媽忽然搞這一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蘇白其實不愿意把她往好的地方去想,比如說是想給自己傳遞出什么信息,因為這個女人掠走了自己的兒子,同時她也能把自己的兒子當作試驗品隨意擺布,那家孤兒院更是成了聽眾的搖籃,很多本就身世可憐的孤兒還得成為聽眾于恐懼中死去,同時,連自己親妹妹的尸體也是用完就讓其腐爛。
一個人可以狠毒,但居然能狠毒得這么徹底,估計連再心狠手辣的聽眾都會咂舌。
但走著走著,想著想著,蘇白忽然又停下了腳步,他忽然覺得有哪里不對勁,自己似乎一開始就陷入了一種先入為主的概念里去了,也就是說,當自己看見那張照片時,就想到了自己那位便宜媽,但是如果真的是她,她為什么又要在墓碑下面放那張照片呢?
那不是擺明了告訴自己是她做的么?
她就算是來自己家里將小家伙帶走也沒有留下只言片語,似乎她不屑于解釋,也懶得解釋,但是這次,似乎真的太過于刻意了。
從合影,到熏兒的照片,一切的一切,人為操縱的感覺太明顯了。
俗話說,執子莫若母,這句話其實也可以反過來說一說,蘇白對那個女人的了解,就是一個孤高到幾乎變態地步的女人,除了她自己,其余一切對她來說都是浮云。
自己現在好像有點不管什么屎盆子都往那個女人頭上扣了。
“如果不是她做的話,又會是誰?”
蘇白將整件事從頭到尾都在自己腦海中重新過濾了一遍,猛然間,蘇白發現自己這次,真的是太燈下黑了。
抽出一根煙,蘇白沒點,直接送入自己嘴里慢慢地咀嚼起來,
拿出手機,蘇白撥通了解稟的電話,電話很快接通了,
“喂,蘇白,打不到車么?我現在回來接你?”
“好玩么?”蘇白問道。
對方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