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剛剛扯出嗓子準備喊叫的教士大人嘴里的叫聲變成了一陣干嘔,顯然是被蘇白這種決絕和殘酷震懾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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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了坐高鐵后,再坐綠皮火車,是很難習慣的,正如已經習慣了廣播傳送的蘇白再經受其余方式的陣法傳送后,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但好在僅僅是不舒服的層面上。
走出了傳送法陣,周圍有兩名圣殿騎士和幾位負責維持法陣運行的教士,當他們看見從法陣中走出來的是蘇白時,都驚愕了一下,而后兩名圣殿騎士直接沖了過來。
諸個城市的法陣之間其實是有著嚴格的規章制度的,一方準備傳送時被傳送位置的一方也要做好接應準備,但很明顯,蘇白絕對不是凱旋城教堂那邊的人士,看他黑色的風衣和冰冷的目光,就和仁慈的主絕對沒有絲毫的關系。
蘇白還記得以前被一批圣殿騎士虐的事兒,但眼下這兩名圣殿騎士一是沒有戰馬,二是沒有結陣,以純粹武力來說,普通的資深者聽眾對付他們都綽綽有余了,更何況是蘇白。
僵尸煞氣席卷而出,兩名圣殿騎士直接倒飛出去撞到了大殿中的柱子上,在其余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時,蘇白直接化作了一道血霧離開了這里。
蘇白自然沒有自信滿滿到直接傳送到梵蒂岡里去,即使是現在的自己冒然這么進去,也差不多和羊入虎口差不多,所以蘇白選擇先傳送到距離梵蒂岡比較近的那不勒斯城,這里距離梵蒂岡安按照蘇白的速度,其實半天的時間就足夠了。
那不勒斯城的教堂內部被敵人入侵,這使得整座城市馬上警戒了起來,但肇事者蘇白早就已經離開了這座城市在趕向梵蒂岡的路上了。
距離梵蒂岡越近,來自血脈中的感應似乎就越清晰,蘇白曾吸收過對方的一滴精血,也讀取過對方的記憶,而眼下,因為時間節點的原因,蘇白和那個被囚禁的吸血鬼一起同存在了一個時間點中。
這有點像是一部科幻電影,孩子、丈夫、妻子其實都是自己一個人。
越是接近梵蒂岡,四周的搜查和警戒就開始越是嚴格,顯然,那不勒斯的警訊也傳到了梵蒂岡這里,只是外圍的搜查哪怕是圣殿騎士成建制的巡邏也根本就阻攔不住蘇白的腳步,他們甚至連蘇白的邊都沒觸摸到。
雙方的級別已經不在一個層面上,所玩的,就不再是同樣的一款游戲了。
不過,當莊嚴的教堂建筑群出現在蘇白的視線中時,蘇白還是不得不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前方,有好幾道神識在不停地逡巡著,像是在例行公事一樣,其中一道神識應該是屬于法器的神識,算是一種防御性質的法器,而另外兩道神識則是屬于人類的,能夠將神識散發這么遠進行巡邏,至少是一名精修精神系的高級聽眾才能做到。
饒是此時的蘇白,也是沒有直接硬剛整個梵蒂岡的勇氣,但難題就在于,監獄,位于梵蒂岡最深處,自己又必須得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