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為了主。”
蘇白伸手撕下一塊兔肉,沒怎么熟,但蘇白還是咀嚼著咽了下去,比起沒熟透的兔肉,更難以下咽的東西蘇白都不知道吃了多少了。
“其實,這里有一個反邏輯,哦,也不是反邏輯,可能是站的位置不同,所以思考的方向點不同,這么說吧,我是條小魚,關在牢籠里的那位是大魚,那么,你們屬于什么的?
屬于主的忠誠信徒?
你都說了,那位被關在梵蒂岡監獄里一千多年了,你們都沒辦法殺死他,那么,你們以前之于你們的主是什么位置呢?
主是無私的,是全能的,是偉大的。
這句話和我們東方一句“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很相似,其實,換個角度想想的話,你們之于你們主的用處,是不是就是用來看押監牢里的那位?
很有可能,主是不在乎你們在這個世界傳了多少教的,也不理會自己又多了多少的信徒,他創造你們出來,僅僅是想把自己一個要看押的人送到你們手上,這很可能,就是你們這個世界存在的真實意義。
我是小魚,大魚把保命的東西給了我,他虛弱了,他會被你們殺死,
那么,他一旦被殺死,主留你們還有什么用?”
蘇白一邊翻滾著兔子一邊輕松地說著,兔子的油脂不少,已經開始滴落了,
“再說一點吧,對于你們那個所謂的主,我真的了解得比你們多得多,他的惡趣味,他的翻臉無情,我是有很多次體會的。”
辛德瑞拉愣住了。
再次撕下一塊兔肉,味道不錯,雖然沒有調味品的加入,但這份屬于野味的滋味還是出來了,蘇白覺得很是滿意。
“這不可能,我們是主的信徒,我們忠誠于…………”
“相信我吧,那位家伙,真的不需要什么信徒,他只要故事性,一旦那位死了,呵呵,很大概率,你們這個世界,也就會被結束了。”
“你認為我會信你說的話么?”辛德瑞拉盯著蘇白質問道。
“您隨意。”蘇白撕下了一塊兔肉,遞送到辛德瑞拉嘴邊,“吃不?”
“…………”辛德瑞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