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心很重。”趙邊安笑道。
“當初那個叫做荔枝的女人,可是抹去了一座城呢。”陳茹說道。
“她那也是有原因的。”趙邊安似乎知道一些內情,但是沒有想說出來的意思,他只是輕輕地伸了個懶腰,“有時候,也覺得挺沒意思的…………”
忽然間,趙邊安的聲音停住了,像是發現了什么一樣,愣在了原地。
“怎么了?”陳茹問道。
趙邊安愣了很久,眉頭露出了一抹訝然之色。
“不對,應該是發生什么事了,這不對勁,這不對勁!”
陳茹站在一邊,等著趙邊安。
“廣播是會監視著我們的,你知道吧?”趙邊安像是在詢問陳茹又像是在自言自語著,在一定程度上,陳茹雖然沒證道,但是趙邊安還是將其擺放在和自己幾乎平等的位置,因為陳茹的戰力無限接近于證道后的大佬,否則也不可能讓蘇白手持滇國玉璽在證道之地這個主場也奈何不了這個女人。
“就像是住你對面的鄰居拿著望遠鏡偷窺你。”陳茹打了個比方,這是她的感覺。
“你實力很高,但因為你沒證道,所以我和你的感覺不同,我的感覺是,我就像是一塊細胞組織,正被放在玻璃皿上,而我的正上方,則是用顯微鏡觀察著我的一切,
屬于廣播的眼睛。”
“那你剛剛…………”
“就在剛才,那只眼睛……不見了。”趙邊安回答道,同時,他抬起頭看了看天空,“它,不再監視我了……”
“這是為什么?”
“或許,它是覺得我不再需要監視了,但我認為這個不可能,那就只剩下一個原因了,
那就是它此時的注意力,
不夠用了。”
趙邊安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即使他是大佬級聽眾,但正因為站得越高,所以對天的遼闊對廣播的可怕反而有了更清晰和更直觀的認知。
“到底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