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海梅梅這么大一個活人,他又不像是自己這樣喜歡做一個孤家寡人不喜社交,也不至于在和尚他們三人發動了自己關系網之后連最近一段時間海梅梅曾出現過的地方都沒有探查到。
因為海梅梅在很長一段時間里,是荔枝于現實世界中的行走,他需要有自己的關系網去活動,也需要作為荔枝的代言人去在現實世界里布局。
也因此,現在連最近一段時間海梅梅出現的消息都沒有就只能喻示著兩種可能。
一種,他在閉關。
第二種,他被閉關。
拿出充過電的手機,蘇白在微信里找到了解稟,然后發送了一個語音通話請求,
沒過多久,那邊接通了。
“這個世界好像真的變了啊,你居然從那里出來了。”解稟的語氣中帶著些許的驚訝,因為蘇白此時能用自己的號和自己取得聯系,本身已經說明了蘇白現在是自由的,在證道之地那種鬼地方,和外界的通訊也基本是隔絕的。
“海梅梅,在不在你這里。”蘇白單刀直入,以前的他做事和說話就不是很講究虛以委蛇那一套,現在的他,似乎更反感浪費時間做無意義事的這種感覺,或許,是在證道之地這小半年的完全封閉時光里,將他的性格進一步推向了孤僻的深淵。
這種感覺,和蘇白重逢的胖子、和尚以及佛爺也都感覺到了,不過他們也沒往心里去,畢竟大家也都互相理解,以前有小家伙在身邊時蘇白還能偶爾露出溫情的一面,現在小家伙生死不知,自己最近又經歷了這么多的事情,如果還能繼續在為人處事上依舊做得滴水不漏,那就真的不是蘇白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解稟這句話算是變相承認了。
“我來找你。”蘇白說道。
“你人已經在上海了?”解稟心里估摸了一下時間,證道之地出現變化應該是在廣播出現問題之后,也就是說蘇白是從證道之地里出來后就直接回到了上海,片刻都沒有耽擱,“你來可以,但估計人你很難帶走了。”
解稟回過頭,看向了身后泳池邊和自家老板梁森面對面坐著的那一位一口川普的中年男子。
能夠在這個地方和自家老板平等平座,本身就說明了其身份。
“對不起,這個沒得商量。”蘇白的回應依舊顯得很冷淡,這種冷淡,讓解稟都有些不舒服,他直接掛斷了電話。
這個家伙的性格,真的是越來越讓人討厭了。
梁森的目光在此時轉了過來,看向了解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