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陳道明’都說他是神了,這也足以反應整個聽眾階層的心態,尤其是到了高級聽眾這一步時,這個心態真的很難轉變過來了。
“想不能解決的事這種行為,還有一種說法,叫浪費時間。”和尚泡好了茶,用的是房間里的自來水,燒水的也是熱得快,盛水的更是紙杯,但茶香依舊芬芳,或許到和尚這個心境地步,茶道對于他來說真的到了信手捏來的境界了。
“見笑了。”佛爺在另一張床邊坐了下來,他倒不是頹廢,只是偶有所感,實際上,四個人中,心境最容易變化和波動的反而是蘇白自己,其余三個,修佛修道的,本心穩固得很。
門被推開了,進來的是陳茹,她應該是剛洗過澡,頭發還帶著點濕氣。
“最新消息,火車明天就會開。”
聽到這個消息,胖子等人臉上露出了輕松之色,明天之后,自己等人頭頂上就沒那幫家伙存在了,哦,不對,還有一個梁森,不過梁老板反正沒啥存在感,多他一個不多。
蘇白則是想到了另外一點,那就是荔枝,海梅梅死了,自己也沒能從他嘴里得到關于小家伙的消息,現在唯一知道小家伙狀況的應該就只剩下荔枝了。
不出意外,明天荔枝也會出現在火車站。
對于自己是去還是不去,蘇白其實沒做過多的猶豫,現在自己之所以選擇留在這棟大廈里靠陣法躲避探查是不想沾惹到其他麻煩,不要去過高估計那幫大佬級聽眾的節操,他們一旦知道梁森沒得到車票的事兒他們肯定會對自己下手。
不是每個人都是梁森或者劉德那種,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思想才是大佬們主流思想,自己也不可能再扯一次虎皮就把那幫即將上火車的大佬們給震懾住然后一個個跪伏下來舔自己的皮靴。
等到明天火車要出站時,自己再去,那時候那些大佬應該也沒時間對自己做什么了。
其實說一千道一萬,無論有多少危險,蘇白都是必須要去的,你兒子被人偷走了,你這個當爹的如果還怕危險不敢去找偷自己兒子的人,那這爹得有多失敗。
“我明天去火車站。”蘇白開口道,“你們就不要去了,我相信我應該沒事的。”
“他一個人去,可能稍微安全一點。”陳茹在此時開口道。
胖子、佛爺以及和尚都點點頭,這次三個人沒再說為了義氣或者干爹名分什么的一定要一起去,因為他們清楚明天火車站那邊,如果發生什么狀況,絕不是加幾個高級聽眾就能解決得了的。
“對了,幫我看看這個。”蘇白將那塊骨骼丟給了陳茹,“是法器么?”
陳茹接過了規格,臉上露出了一抹訝然,直接道,“一塊大佬級聽眾的骸骨,而且生前應該是專修陣法的。”
“我靠,你丫要不要這么牛叉?”胖子也是看過骨骼了,但他可根本沒看出這么多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