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就在這里分道揚鑣了,辰光和解稟一道回了成都,解稟要從成都坐飛機回上海,蘇白則是坐在了胖子的車里,但胖子在開出樂山后又拐了個彎,到下午時又開回了樂山。
對此,蘇白倒是沒怎么感到意外,雖說扶蘇大公子被帶走了,但那三江以及三條青銅鐵鏈還留在那里,以胖子見獵心喜以及那幾乎到病態的收藏癖是不可能放過這些的。
可能那些東西對解稟以及辰光來說沒太大的吸引力,但對于自己和胖子接觸過那種紋路的青銅器具的人來說,那些東西是絕對放不下的。
車子又開到了景區邊,景區今天已經封閉了,昨天這里出現了龍卷風,現在景區正在準備重新修繕,同時省里以及國家那邊也會馬上派出專家組來對大佛破損的地方進行彌補和維護。
“大白,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實驗室么?”胖子一只手伸在窗外,抖了抖煙灰,“說不定,你就是在那個實驗室里誕生的。”
“不可能的,我是被代孕出來的,而且我記憶里很清楚那個代孕我的女人是在醫院生下的我,我剛出生就被蘇余杭拿著放在醫院衛生間的水龍頭下沖洗。
估計是因為他們必須把我設定成一個以‘正常人’姿態生下且生長下來的環境吧,否則他們也沒必要給我刻意的灌輸那些記憶。”
“這就是刻意和無意的區別吧。”胖子笑了笑,道,“就像是當初你救了那個消防員兒子一樣,你救他,是沒有目的性的,你和他都不認識,所以他最后應該沒成為聽眾,但如果是那個老消防員救了他兒子,那么那個家伙如果那次不死就基本可以斷定會在不久后成為聽眾。
如果你的出生太刻意了,那么按照廣播規則,你以后反而不會被收納為聽眾了。畢竟,廣播意識和廣播規則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
二人在車上待了一會兒,胖子通過自己的一些關系網確定了解稟已經坐上了去上海的飛機也確認了辰光已經出現在了成都區域,這才下車開始布置一個小陣法。
“其實不用那么小心翼翼,我相信無論解稟還是辰光大概都猜到了我和你會返回來。”胖子在那邊繼續忙活著,蘇白則是靠在車窗上抽著煙。
“小心為上的好,他們是擔心你的實力,自個兒心里也清楚哪怕下面有什么東西可以被發現,只要你在這里,他們也搶不走。
奶奶的,果然有實力就好說話,可惜了,胖爺我好不容易爬上了這個層次,還沒來得及去裝逼廣播就開始準備毀掉我裝逼的土壤了。”
“這就是命,以前那幫人估計也多多少少畏懼證道,因為證道后很可能就會收到火車票去那個地方當炮灰去消耗,現在我們則是被緊逼著必須盡早證道,否則連當炮灰的機會都沒有就得被處理掉,要怪就怪我們正好處在這個當口,如果那個世界還能再堅挺個七八年的話那我們說不定還能按照正常流程慢慢地走到那一步,但看樣子那個世界似乎已經沒什么反抗力量了。”
“不對啊大白。”胖子撓了撓頭問道,“我心里其實一直有個問題,想不通。”
“說。”
“廣播征戰咱們這個世界大概用了多久?如果按照史書上記載的話,亞歷山大比始皇帝早個百來年吧,也就是說當年廣播入侵咱們世界時先是從西方那邊開始的,然后過了大概一百年,廣播開始入侵東方……然后始皇帝是公元前221年統一華夏的,公元前207年子嬰向劉邦投降秦亡,也就是說大秦就堅挺了二十年不到就玩完了?他不是號稱有十萬高級聽眾實力的軍團么,這么不經打?人亞歷山大中途丟下大軍去教廣播意識玩游戲去了,始皇帝應該沒這么玩兒吧,按理說應該比西方堅持得時間更長才對。
而且那個世界位面廣播一批一批地運送大佬級聽眾去消耗,花了差不多兩千年的時間啊,這也就是說咱這個世界比那個世界要low得多?也不對啊,說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