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子…………太大…………了…………”
盔甲人的聲音不時傳來,蘇白沒當一回事,而是準備走向面前的孤兒院大門。
“你也配…………穿…………這身…………甲?”
蘇白停下了腳步,倒不是因為盔甲人的原因,而是因為自己身上的甲胄在此時忽然加重,之前輕如鴻毛的甲胄在此時仿佛變成了一座高山像是要將自己鎮壓一樣。
“呵呵呵呵呵………………”
盔甲人的笑聲再度傳來,蘇白可以篤定,這一切,不是盔甲人做的。
如果將這套盔甲比作一個囚籠的話,盔甲人其實就是被看押在最深處的犯人,而現在的自己,其實也相當于半個犯人。
這身甲胄,正在主動且自發地在自己身上起作用。
蘇白的目光,在此時微微一凝,
事情,
好像出了些意外……
吉祥和如意在旁邊盯著蘇白,當看見蘇白停住腳步沒有繼續走向孤兒院時,吉祥有些狐疑地繞過來看了看蘇白,卻發現蘇白的臉上開始流露出虛汗,而蘇白的雙腳地面也是凹陷了下去。
這下面可是巖石地面,但這身甲胄,還是太重太重。
吉祥很快就看見盔甲上開始閃現出一道道的符文,同時,一股股強橫的氣浪在此時席卷而出,帶著一種恣意和決然。
蘇白的臉上倒是沒有絲毫的驚慌。
“你……小覷……了這身甲…………小覷了…………祖龍…………”
盔甲人的聲音帶著很是清晰的幸災樂禍,人都有這種下意識的思想,那就是我倒霉后,希望其他人和我一起倒霉,那自己心里就沒那么難受了。
盔甲人是一個被封印沉睡了兩千年的家伙,他的思想,從一定程度上來說……還很純真。
蘇白抬起手,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甲胄,此時的自己,像是一個穿上彩帶燈罩的小丑。
好吧,把一具秦朝時期的將軍甲胄比作馬戲團上歌舞表演的特殊服飾確實有點褻瀆了它,但當你穿上它是,你很難對它產生任何的好感。
它不會讓你覺得自己很酷,也不會讓你覺得自己忽然“蕩胸生層云”,不會給你大丈夫的氣魄,
它會讓你感覺……
自己快炸了。
是的,
蘇白現在就覺得自己正坐在一處核反應堆上,而這個核反應堆正在處于一種極為“暴躁”的階段。
“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