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達米斯笑了笑,面**狠之色,沉聲道:“這里,畢竟是西方的地盤,它東方的人想要證道,想要靠西方聽眾的命去堆砌她證道之路,是絕對不能允許的。
我能告訴你的是,現在整個巴黎的所有高階聽眾強者都正在向這里匯聚,無論如何,都必須將他們留在這里,或者,我現在直接封印住你,讓他們直接殺了你,這樣就沒有因果來繼續借著追殺你報仇的理由去獵殺其他的聽眾了。”
“萊曼、奇科斯他們并沒有死,他們驅使我和驅逐萊曼他們的靈魂繼續找借口也是可以的,所以,封印我,并不能解決問題。”皮亞尼奇拼命地解釋道。
“當然,封印你當然不能解決問題。”
一個身材臃腫的女人從前方的水泥墻位置走了出來,那里原本貼著一張球星“內馬爾”的海報,女人手里捏著一顆巨大的水晶珠,“剛剛,又有三名前去查看情況的高級聽眾被他們直接當作阻攔給殺了,自從你皮亞尼奇橫渡英吉利海峽過來,已經有八名高級聽眾被他們給獵殺了,這是純粹地拿我們西方聽眾不當人看了。”
“安吉爾姑媽。”皮亞尼奇在這個時候也是很恭敬地對這個女人問好,若是放在平時,他是不屑于這么做的,他承認這個女人很可怕,似乎擁有著未卜先知的能力,且是上一批火車離開之后西方聽眾圈子里最接近證道的幾個人之一,現如今,也就只有她以及她所代表的身份和背景才能救自己了。
其實,換句話來說,東方雖說現在有兩個大佬,但其中的一個大佬是本來就是的,因為沒上火車所以留下的,另一個則是靠著前人的點撥感悟之下證道成功的,西方這邊其實也沒落后太多。
“那個女人,怎么還不下來。”安吉爾挪動著自己臃腫的身材,向天上看了看,隨即,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她,下來了。”
水晶球飄浮起來,懸浮在安吉爾的身前,安吉爾露出一抹惋惜之色撫摸著自己的水晶球,而后嘴里年初晦澀難懂的咒語,緊接著,水晶球開始開裂,很快就徹底崩散開,化作了漫天的星辰光輝灑落四周。
也就在這時,蘇白和陳茹的身形自空中落了下來。
空曠的球場,倒是很適合當作一個擂臺的條件,不過,當蘇白看見不遠處看臺上的皮亞尼奇以及他身邊的那一男一女時,充斥著灰白二色的瞳孔在此時流轉出異樣的色彩。
“我真的很好奇,你現在,到底醒來了沒有?”陳茹還是飄浮在蘇白身后,仔細地盯著蘇白的眼眸,“按理說,你犯病的時間,應該也結束了。”
蘇白沉默不語。
陳茹也就不再多言,身形向前一閃,出現在了看臺前方,直接拉近了自己和對面看臺的距離。
“殺了兩撥人了,總算出來一個能夠讓我多看一眼的。”陳茹的雙手負在身后,說話時,自然而然地有一股傲氣彌漫出去。
皮亞尼奇看著陳茹的目光帶著無限的恐懼,他是親眼看見陳茹是如何輕輕松松解決掉那些個高級聽眾的,這個女人,太可怕了,而且,更可怕的是,她居然沒證道。
達米斯本想向前一步說點什么,但是當陳茹的目光掃向他時,他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變重了許多,重得他都無法呼吸,當下,只能強撐著不往后退,身上當即被汗水打濕,只是在這個時候,是沒人會注意也沒人會嘲笑他的狼狽。
在場的眾人里,似乎也就只有身材肥碩的吉普賽女巫在圈子里被成為安吉爾姑媽的女人才能繼續保持著屬于她的氣定神閑。
“來自東方的朋友,你的這種舉動,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要知道,廣播可不是傻子,你這么做…………”
“別告訴我廣播要執行聽眾銷毀計劃這件事你會不知道。”陳茹直接打斷了安吉爾姑媽的話語,“所以,再不瘋狂,我們就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