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告訴我你不想殺她,她當初綁走了你的兒子且將其置于這個險地,你的性格,說好聽點是沖動和精神病,說不好聽點,其實是一種極端的睚眥必報。”
“這個,以后再說,現在,還不是時候。”蘇白頓了頓,繼續道,“或許,找到成功將信號發出去的方法后,在那邊的荔枝,可能也會隕落。”
“或許吧,但是,你找到方法了么?”
“血尸當初是怎么隱瞞身份的?”蘇白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
“呵呵,反正自我成為聽眾以來接觸的人之中,能夠躲避掉廣播目光追查的人,只有五個。
我那對便宜爹媽是因為跟廣播有協議,現在也已經和廣播融合,算兩個,但那是廣播對他們二人故意的網開一面,所以他們只需要低調,在規則的制約下,他們不需要去瞞過廣播的目光,只需要瞞過其他聽眾的目光就可以了。
有點類似于高官的貪腐,潛規則,他那個層面的人以及更上面層面的人都會對此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小心別被抓到把柄捅到網上造成太大的輿論效應和關注就沒什么問題,其實,沒什么可以借鑒的。
另外,荔枝也算一個,因為荔枝曾算計過一批在那個世界里企圖回來的聽眾,而且自己也能坐火車回來再離開,我不知道她是否和廣播有什么交易,但至少可以確定的是,她有著某種特權。
老富貴,也算一個,只是老富貴比較特殊,他可能早就已經死了,所以在廣播看來,一個死人,就是一個不存在的人。
最后一個,就是血尸。
當初血尸在陜西屠殺一大批聽眾在兵馬俑陵里鑄造京觀,廣播根本就沒辦法去對付他,因為廣播不知道他的身份,一直到等到機緣巧合下胖子嘴里說出‘葉姿’兩個字時,廣播才確定了血尸的真正身份。”
“所以,難道,你知道血尸隱藏自己身份的方式?”
“不確定,但能猜出來。”蘇白這般回答道。
這時候,陳茹也修補好了陣法,當陣法閃爍起白光時,蘇白和陳茹一起走入了其中。
………………
奇科斯、馬克隆、扎克,三個人像是人棍一樣被放置在三個酒壇子里,酒壇子位于三清祖師爺的下方,頗為應景,一人一個。
倒不是胖子和尚他們故意虐待俘虜,實在是這三個家伙不是普通人,高階聽眾的生命力和手段到底有多恐怖大家心里都有數,再者,他們之前基本就被陳茹打碎了身體,也正好方便塞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