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認為,廣播應該是在跨界運輸聽眾時做了什么手腳,比如,每一個去那個世界的聽眾,都因此被牽絆了什么,甚至很可能是將某個類似于本命牌的東西落入了廣播的掌控之中,也就是說,廣播掌握著每個聽眾生死的開關,這個開關,甚至比廣播在這個世界滅殺一名大佬更加的簡單。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只能等到我們到時候坐火車去那里時才能知道了。這個世界很大,但一個大世界跟另一個大世界卻類似于浩瀚宇宙中的一粒塵沙。
至于世界與世界之間的隔膜和跨越,哪怕是現在的我,都窺探不出絲毫,廣播之所以能夠一個世界一個世界的跨越,應該是它的生命層次或者叫存在層次已經超越了這種限制。”
“那么,問題來了。”燕回鴻聳聳肩,“秦始皇,是怎樣把他的五百人給送到那個世界去的?”
“這個,估計要問亞歷山大了。當初亞歷山大是在他的帝國還有一戰之力前主動隕落的,據說是他教會了廣播‘玩’,才有這之后廣播意識主動尋求無趣的終結以及蘇余杭上位的機會。
但什么樣的人,才能玩到一起?”
“朋友。”燕回鴻回答道。
“只可惜,亞歷山大和祖龍都隕落兩千多年了,當初亞歷山大和廣播意識到底是如何接觸,乃至于如何成為朋友的,已經成了永遠的秘密。”
就在這時,空中又傳來了陣陣能量波動,火車的虛影在上方時隱時現,卻一直沒能完全凝實,從這個角度上去看,仿佛火車的長度被拉得無限長,一端在這個世界,另一端則是在那個世界。
“能回來么?”燕回鴻自言自語著,“估計就算回來了,也剩不了幾個人了吧。”
“還在拉鋸著。”陳茹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盡力去感知著,只可惜,雖然看似近在眼前,但實際上到底隔了多少距離,甚至這之間的間隔能否用尋常意義的距離去衡量都是一個未知數。
遠方天際,有一名身穿著白紗裙的少女款款走來,她的穿著很優雅,甚至身上還洋溢著一種天真爛漫的氣息,而且,她還是一名混血兒。
女孩兒沒有去和陳茹以及燕回鴻打招呼,她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目光也是落在上方時隱時現的火車虛影上。
她看起來很甜美,但是那種高冷,卻像是浸潤在骨子里一樣。
陳茹沒理她,或許,處于低谷期的女人不愿意去面對一個正處于上升期的女人吧。
燕回鴻則是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女孩兒,西方圈子也是臥虎藏龍,以前自己可真沒聽說過她,但她現在卻是現如今整個西方唯一的證道者,據說是個修女,但看起來修得不是那么徹底。
東邊,則有一道藍光飛至,自藍光中走出一名身材瘦削的男子,男子的態度比剛剛前來這里的年輕修女要好多了,他依次對陳茹和燕回鴻微笑致意。
這個男子叫許云飛,他證道其實和燕回鴻一樣,帶著一些戲劇性,或者叫運氣,比如燕回鴻是靠富貴點撥得悟從而證道的,而許云飛則是前段時間因為諸多先秦遺跡顯化為達公子扶蘇造勢,使得他得到了一個來自于先秦時期方士的傳承,據說那名方士很可能是徐福那四人之中的一個。
總之現在,整個世界五個大佬之中的四個大佬已經聚集在了這里,他們也是在等待,因為即使是他們也不清楚,那列火車到底能不能成功回來。
在場四人也沒誰去詢問為什么剩下的那一位沒有來,或許,在以前,他們對梁老板不是那么看重,但自從那次梁老板那次爆發氣勢之后,沒有人敢再對梁老板有任何的輕視。
一個人,慫,很正常;
一個人很強很強,幾乎是已經是現如今最強的一個了,卻依舊慫,那就很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