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里。
陳一鳴沒有睡覺,在抽著煙,脖子上的傷口也已經貼上了好幾個創口貼,心里一直在糾結著要不要報復的事情,想報復。
但是又不敢。
“哥哥,你真不打算睡覺啊”
楊彥輝坐在一旁,看著一直抽煙的陳一鳴說道。
“怕做惡夢。”
陳一鳴沒好氣的說了一句,然后往床上一趟,長嘆著“這回跟頭真栽大了,差點沒跪下來了,三十多年,就沒丟這么大人過。”
“誰讓你沒事去撩撥人家的小瞧人家了吧人家20多歲,公司估值一百多個億,就換做是你吧,也是眼睛長在頭頂上,天王老子第二,你第一吧”
楊彥輝笑呵呵的說道“沒事,沒給人磕頭,就不算丟太大的人,有的是機會,人這一輩子哪有一輩子不低頭的你爺爺當年十幾歲過草地的時候,不也被堵的到處跑嘛,笑到最后的還是你爺爺那一輩人,戰線拉長點就是了。”
“你就別拿這毒雞湯給我洗腦了。”
陳一鳴無語的說道“你這些毒雞湯,我從小在老爺子那里聽到大的,但凡有一句聽得進去的,算我輸。”
就在這時,陳一鳴的手機響了起來。
“我草了。”
陳一鳴看到號碼,不由得罵了起來。
“誰啊”
楊彥輝問了一句。
“狗曹操”
陳一鳴臉色不好看的說道“我還沒打電話叫人呢,這姓葉的這狗比先去抱大腿了,這孫子也真行,明明是老子吃了虧。”
“孔仲啊”
楊彥輝一下子猜到了誰。
“可不就是這不要臉的奸賊”
陳一鳴嘴上罵罵咧咧的接了電話,然后接通后表情就無比諂媚起來了“仲爺,怎么晚了,您怎么有時間打我電話了”
楊彥輝看到陳一鳴這諂媚的樣子,忍不住的嘖嘖嘖起來。
“滾”
陳一鳴踹了楊彥輝一腳,無聲的對他說了一個滾字的口型,這時電話里傳來孔仲冷淡的聲音“沒死啊”
陳一鳴臉一僵,干笑著“您說的這是哪里話您做長輩的,再怎么著,也不能盼著小輩死啊。”
“原來你不想死啊”
孔仲在電話里笑了笑說道“陳一鳴,葉楓我就不去說他了,泥土里爬出來的,你不是傻子吧三十多歲的人了,跟他一個泥土里爬出來的人去不死不休,然后兩個人同歸于盡,你是要提前下去,給你爺爺探探路還是怎么回事”
陳一鳴賠笑著說“哪能呢,我也不想啊,我這不是在天上人間碰到他了嘛,然后就想著過去給他打個招呼,這不也顯得我熱情嘛,哪成想這小子氣性那么大,上來就要我的命,您也說說他,都二十多歲的人了,怎么就那么沖動呢,有什么事情大家不能好好坐下來談的。”
“我沒時間跟你在這里扯皮。”
孔仲說道“你跟葉楓之間的事情,到今天晚上為止,他不準找你麻煩,你也別找他麻煩,你要真找也可以,兩人同歸于盡前,記得把你瑞士賬戶上的錢都轉給我,不然錢留著浪費,你也帶不下去,到時候看在你錢的份上,我還可以給你上個畫圈,給你填個字什么的。”
“”
陳一鳴無語,掛掉電話之后,看向了快要笑抽了的楊彥輝。
“瞧瞧,這什么人啊。”
陳一鳴忍不住的說道“這奸賊的嘴是真的損,還特么我給我爺爺下去探探路,我真的是草了。”
“哈哈哈,哎呦,哈哈,我不行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