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淮嘆了口氣,“不知道守備軍和科研院有多少沒揪出來的亂黨,他們連身份卡都能造假,鬼知道這幾年侵吞了多少流通點。可憐下城區的那群豬玀,還真以為是我們進化人在壓榨他們,物價越來越高,窮的連飯都快吃不上了還能不琢磨著造反”
“這幾天血尸之禍,亂黨趁機跳出來大鬧特鬧,為了保證下城區那群被洗腦了的豬玀不被碾成渣滓,守備軍傷亡人數猛增兩倍不止,都是直接或間接被亂黨害死的真他娘的還不如回去守正西門自在,上壓下擠,老子真是受夠了。”
黃大山才懶得聽守備軍那點爛眼子破事兒,在進化人看來,守備軍那都是爛透了的蛆蟲窩,“老白讓燕子去正西門找了你好幾次,唔,應該、大概、可能是沒看到人吧,呵呵呵,嘖嘖嘖慢走不送。”
“”
鄭淮猛撓腦袋,“燕子在哪”
山爺想了想,“這兩天燕子和光頭貌似走得很近唔,在一個隊伍里這么多年,順理成章的嘛你完全不必擔心,光頭的人品到嘴的肉還能吐出來不成總之比你好”
鄭淮急了,一把揪住黃大山的領子,“你丫這沒胡子的貨,說啥”
山爺嘿嘿奸笑,“好話不說二遍,再說老子就是你舅舅”
“”
鄭淮噎得一甩手走了,步履匆匆。
林愁斜了一眼,“這個老齡大叔,心還是很年輕的嘛。”
白穹首笑呵呵的說,“老鄭人還是不錯的,很適合燕子。”
山爺狂撇嘴,“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那么多酸的甜的苦的辣的不喜歡,偏偏喜歡騷的,油嘴滑舌,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老子早想撕碎他那張破嘴了。”
白穹首毫不客氣的揭穿道,“唔,光頭也是這么想的。”
嘶,好大的酸味。
林愁回頭看了一眼醋壇子,沒忘蓋蓋子啊。
基地市城門大開,外邊一群進化人當然著急回去看看一家老小。
雖說那邊一再強調已經將血尸控制在下城區兩條街道范圍內,可誰知道家里人有沒有人傷著了碰著了感冒發燒了
呼呼啦啦一地雞毛,恩,居然還有人沒忘了帶點“荒野特產”,諸如小林老板的秘制鹽焗雞、納香紅豆果之類的玩意。
林愁問,“山爺,白爺,你們怎么不急著走”
黃大山嘿嘿笑道,“這城門剛開,進城出城的不知道要排多長的隊伍,瞧著吧,這幫傻貨現在走,天黑了都不一定能進得去城,嘿,白忙活。”
林愁豎起大拇指,“愿山爺智慧之光永遠籠罩我們。”
黃大爺仰天狂笑,人逢喜事精神爽,大手一揮,
“賞”
琢磨了半天,沒想到該賞啥,“唔,那就再來幾壇三彩蛇酒,我和老白他們喝幾杯再走。”
“得嘞。”
感謝可愛的麻麻500幣打賞,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