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癟癟的跟一根豆芽菜似得,有什么看頭,唔本少爺喜歡的是青雨姐的那種成熟美艷的姐姐,嗚哇,山高路遠,還需傾力探索才是。”
司空不屑,“你這是嚴重缺少母愛,這是病,得治”
白素人的唱腔回蕩在整個秦山之中,一只只或紅或綠的漂亮鳥兒紛紛飛落樹冠,也不懼人,一步步小心翼翼的向舞臺靠近。
余音繞梁,百鳥來朝。
“良辰美景奈何天,賞心樂事誰家院”
低回的語調,人們眼前仿佛出現了一個如畫般的女子,自傷自憐自怨自艾的杜麗娘在娓娓傾訴。
清麗悠遠、深情感傷的旋律與幽怨哀婉的情緒相得益彰,直唱得口角生香。
一曲罷,白素人揖了一揖,目光向著臺下徘徊回返,嘴角微翕,卻無聲音傳出。
司空喃喃道,“驚覺相思不露,原來只因已入骨。”
“司空你說什么”趙子玉詫異道。
司空低聲道,“她說,驚覺相思不露,原來只因入骨。”
趙子玉撓撓頭,“神神叨叨的,聽不懂”
司空嘆了口氣,“自古多情女子空余恨,世界上全是他媽和你一樣的大老粗,便縱有萬般風情,更與何人說”
“切”趙子玉非常之不屑。
“首先,你說的縱有萬般風情的那位空余恨。”
趙子玉指指臺上,
“是男是女,你先給我說說清楚”
司空啞然。
這邊,林愁也不得不對白素人的唱功表示欽佩,雖然性別界限很是模糊
但真正有才華的人是絕對值得尊敬的,稱一聲白大家毫無問題。
“林老板第一次聽白大家的唱段”
林愁點點頭,看向說話的秦武勇
貌似,基地市里姓秦的有點多啊。
秦武勇一笑,擺弄著手里的記錄者3型,
“白大家曾在基地市建立兩百周年的會場上,一口氣唱完牡丹亭整五十五出,那時白大家還是個很小很小的小姑娘,走路都走不太穩整個會場都落滿了各種飛鳥異獸,隨旋律翩翩起舞,白大家唱罷,暈倒在地,這些異獸飛鳥不允許任何人靠近,展開翅膀遮起涼棚,有飛鳥銜來各種魔植果實,喂給白大家食用,整整三天,直到白大家平安醒來,飛鳥才漸漸散去,明光轟動,引為傳奇。”
居然有這種事這是神話版的明光傳說
“林老板不信”
林愁點頭。
秦武勇哈了一聲,“我也不信”
“”
山爺仰著脖子靠在灶臺上,忽然醒來,抹了把嘴角的口水,
“唔什么情況呼,唱完了唱得真好”
夏雨撇嘴,“您老人家睡醒了”
山爺目光宛如關愛沿街乞討的孤苦兒童,“酒不醉人人自醉,老子那是沉浸在音樂的深遠意境中,陶醉了”
“”
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