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人把那輛似乎有一百年歷史的老爺車扔在一邊,四處搜尋,眼睛一亮,就向這個方向奔來。
“靈兒,這人,你認識”李想問道。
“認認識”
“靈兒”
年輕男人在一群狩獵者的目光注視中有些膽戰心驚,但隨即挺胸昂頭,站到萬靈面前。
萬靈囁嚅著嘴唇,
“徐松,你,你怎么來了”
徐松濃眉大眼,穿著灰色的工服,上面模糊不清的寫著“校食堂鍋爐部”幾個字。
他勉強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我怎么來了,我當然是來參加你的婚禮啊”
萬靈本就有些蒼白的小臉更是完全失去了血色,她的笑意還僵硬在嘴角,“我你我們已經沒有關系了。”
徐松虎著臉說道,“我說了,我只是來參加你們的婚禮的。”
噢喲,搞事情啊
一群狩獵者很猥瑣的擠眉弄眼,難道要上演某些喜聞樂見的橋段
萬靈的臉色更加難看,她已經不敢去看李想的表情。
李想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臉,“來者是客,請坐,既然是靈兒的朋友,來,這杯酒,我敬你”
徐松干巴巴的笑著,用手擋著李想遞過來的酒杯,自己從桌子拿起來一壇清泉山,滿滿倒了一碗。
“呵,新婚之日,大喜之時,這杯酒,該我先恭喜你們才對。”
聲音卻沒有一絲恭喜的意思。
“新婚新禧,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這位”徐松捧著碗,舉到胸前,“靈兒,我先干了,你隨意”
“喀吧。”
李想捏碎了手里的酒杯。
林愁一口啤酒噴了出來,漢語博大精深,這三聲和四聲,差別大了去了
山爺捏著下巴低聲嘀咕,“新婚之夜就打斷別人的下巴是不是不太合適”
徐松作為一個前男友,這句話沒毛病。
不對,這句話的本身就他娘的有毛病。
一群狩獵者你看我我看你,
“這小子,活夠了”
“嘿嘿嘿,多少年沒看過這么大的樂子了”
“難道只有我注意到,這小子是個普通人么,就騎那輛破爛一樣的玩意在荒野上跑了兩百公里”
“臥槽,你這么一說”
李想的身上綻起道道白光,一股股兇猛的氣息從他身上擴散出去,吹動地上的植物和徐松的衣服、頭發。
徐松仍舊是那副表情,大咧咧的坐在桌面上,拿起酒壇子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
似乎在說,來啊,揍我啊。
萬靈一聲尖叫,抽噎道,“徐松,你瘋了他會打死你的,我和你已經沒有關系了你懂嗎,結束了,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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