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笛媽媽笑著點了點頭。
等到王一笛的媽媽走了之后,王一笛整個人直接趴在了方默的身上。
“喂喂喂,學習呢。”方默好笑地刮了一下王一笛的鼻子,笑著打趣道。
“不嘛,不嘛,人家在學校要學習,到家里了還要學習,太累了。”
“怎么樣也要學的。”方默笑呵呵地說道:“省得以后出去禍從口出。”
“啊呀!”王一笛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咪一樣,氣呼呼地說道:“默哥哥你是不是嫌棄我?”
“傻瓜。”方默笑著打趣道:“我只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受到傷害。”
“討厭!”王一笛的臉蛋一紅,又鉆進了方默的懷里不說話了。
不得不說,小女孩兒就是喜歡這個調調,三言兩語就能害羞起來,氣也就消了。
因為王一笛的媽媽隨時回來,所以方默并沒有做的太過分,當然,過程自然不足以為外人到了。
只不過王一笛莫名的竟然對今天學得知識點掌握的不錯,后來還因此受到了老師的夸獎。
當時王一笛那叫一個羞澀,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混蛋默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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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默和王一笛正在甜蜜教學,另一邊離開家的王一笛媽媽,臉色復雜地捏著手中的餐盒,一臉糾結地站在車前。
“你到底上不上啊?”公交車司機不滿地喊道。“上,上。”王一笛媽媽尷尬地說道,然后略顯狼狽的上了車。
當王一笛媽媽坐在公交車上的時候,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當年懷彭佳禾時的景象。
彭海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更是讓王一笛媽媽的臉上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抹淺淺的微笑。
“到站了啊,沒下車的下車。”司機師傅的呼喚將王一笛媽媽的思緒拉了回來。
這才驚覺已經到了目的地。
下了車,一臉茫然地看著周圍空蕩蕩的車牌,王一笛媽媽呆立了一會兒,坐到了旁邊的長椅上。
就在王一笛媽媽抱著手中的餐盒,一臉糾結的時候,恍惚間似乎心有所感地一抬頭,正好看到了押著一位身著灰色風衣,反戴棒球帽的少女的陸遠從不遠處走來。
王一笛媽媽瞬間站了起來。
將彭佳禾推給王一笛媽媽,陸遠雙手插兜走遠了。
母女兩人四目相對,一時之間竟然相視無言。
“你坐。”王一笛媽媽臉上突然間綻放出笑容,拉著彭佳禾坐下。
略微有些拘謹的彭佳禾,看著眼前滿臉笑容的女人,整個人有些呆呆地看著她。
可惜,任由彭佳禾如何努力,也無法拼湊出絲毫和王一笛媽媽相關的記憶。
王一笛媽媽早在彭佳禾剛剛出生的時候,就離開了他們父女兩人,并且在次年生下了王一笛。
所以兩人不熟悉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啊!這是……你以前最愛吃的點心,我特意買的。”王一笛媽媽將餐盒拿起,提到彭佳禾的面前,示意她拿。
可彭佳禾只是用一種十分無辜且怯懦的眼神看著眼前陌生又熟悉的女人。
媽媽。
這個詞語對于彭佳禾而言,是那樣的陌生。
陌生到她根本沒有任何關于王一笛媽媽的記憶。
看著女兒眼中的戒備、陌生和淡淡的抗拒,王一笛媽媽鼻子一酸,直接落下淚來。
“對不起……媽媽對不起你……”王一笛媽媽哽咽著說道。
彭佳禾看著王一笛媽媽,突然間問道:“當年你為什么離開爸爸和我?”
王一笛媽媽一愣,隨即不可思議地問道:“你……你不知道?”
“我爸不說。”彭佳禾搖頭。
“那就……算了吧。”王一笛媽媽苦澀地搖了搖頭。
逝者已矣,她不想通過詆毀他的方式去解釋真相。
“是因為……我爸?”彭佳禾感到一種莫名其妙的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