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得選？”
華笙稍稍回想了一下自家老爸那很干脆地直接掛斷電話的態度，當即便是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一般。
“不不不，王道長你想多了，有時候家庭霸凌是要比那些校園霸凌還要恐怖的。”
王也微微一笑，并沒有和華笙爭辯什么，反而是繼續問道：“華施主，你知道術士嗎？”
華笙微微一怔，隨后也是點了點頭。
一上來自爆自己術士的身份，這家伙想干嘛？
“術士，行天行之禮，而這天行之禮，即常人所不了解的一套這世界運轉的隱藏規則。
正因為了解了這個理，所以術士們如果找到了對的時間，對的位置，對的力量，那么便可以鉆規則的空子，憑空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這便是所謂的趨吉避兇。
在上這趟龍虎山之前，因為某些原因，我有小小的給自己算過那么一卦，可就是因為這一卦，卻差點沒把我直接給玩死。”
“所以，這就是王道長你來參加這羅天大醮的原因嗎？”
“也不全是這樣吧。怎么說呢，一般來說，天道的規則是絕對不會發生改變的，因為這個世界上的每一個人其實冥冥中都在按照天道的規則運轉。
可上山之后，為了以防萬一，我又算了一卦，令我大為不解的是，明明是同一個問題，在不同的時間，不同的空間內，我居然得出了兩種截然不同的答案。”
華笙的瞳孔猛然一縮，如果說之前王也在武當山算出來的結果是動漫里原本的結果的話，那么照他的意思，這趟龍虎山之行，已經在華笙不知不覺間，朝著另一個他完全未知的方向開始發展了！
蝴蝶效應嗎？
看到華笙沉默不語，王也也是繼續說道：“我也有試著嘗試去卜算變化的緣由。”
華笙心中一緊，雖然他可能已經知道了大概的原因，不過表面上還是裝作很感興趣的樣子對著王也問道：“哦？結果怎么樣？王道長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嗎？”
“得到倒是得到了，而且過程格外的輕松，就好像呼吸一般自然，可問題是，我得到的那個答案居然是一片空白！”
說到這里，王也的眼中也是閃過一抹驚疑。
一般來說，術士開啟占卜只會有兩種結果，一，能力不夠，或者想要的答案牽扯太大，最后不但沒有得到答案，反而會被答案所迷惑，迷失于內景當中，永遠無法自拔，最終變成所謂的植物人。
而其二，便是成功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但像自己這樣，明明已經得到了答案，但給出的答案卻是一片空白的情況，王也長這么大還真是第一次聽說。
這種情況別說他之前從沒遇到過了，就是放眼整個異人界那也根本就是聞所未聞。
聽到這兒，華笙心中也是緩緩松了口氣。
不行，不能再跟這群術士們聊下去了，再聊下去底褲都得被他算出來了，媽的這玩意不削簡直沒天理啊！
“王道長，之前拿醫術和你開玩笑是我不對，我道歉。大家就別在這里互相傷害了，我是醫生又不是術士，我哪懂你們這行的高深呢？要不我們還是繼續討論討論失眠的問題？”
華笙打了個哈哈，想要揭過這一頁。
“華施主別急嘛，失眠的話你就當我是陰虛火旺好了。正如我之前所說的那樣，這種奇怪的情況，我以前從沒遇見過，可一上這龍虎山，我就在短時間內遇上了兩次！”
看著王也一臉古怪的看向自己的眼神，華笙心中也是咯噔一跳，如果第一次是對羅天大醮結果的卜算的話，那么這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