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永昌地處偏僻,民生凋零。”一旁的魏越皺眉道:“便是如此,怕是也難起到太大作用。”
“不,他們的作用很大。”劉毅笑著搖了搖頭,看向馬謖。
“不錯。”馬謖點頭道:“只要我們拖住高定所部,高定后方空虛,此時若是永昌能出兵,則越嶲必下,那高定也將成無根漂萍,不戰自潰。”
“所以如今,我軍要做的就是不讓那高定退兵。”劉毅笑道。
“不過高定麾下有一猛將,名為鄂煥,擅使方天畫戟,二狗與其交戰,鎧甲被對方斬碎,連護心鏡都有損毀,若是遇上,卻需小心!”魏越凝重道。
劉毅聞言點點頭,打仗又不是斗將,再說就算斗將,也用不著自己上陣,不過對方能夠斬碎陳二狗的鎧甲不奇怪,但連護心鏡都毀了,讓劉毅心中有些驚訝,目光看向一旁默不作聲的陳二狗道:“二狗無恙否?”
陳二狗聞言,心中生出一股暖流,有種想哭的沖動,默默地搖了搖頭:“亭侯放心,二狗無事,只是丟了亭侯的顏面。”
“人無事便好,至于丟顏面……”劉毅古怪的看著陳二狗道:“二狗武藝雖然不錯,但不會以為自己天下無敵吧?”
“這……”面對劉毅的目光,陳二狗突然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他的武藝的確不錯,否則當初也不可能接替劉三刀,成為劉毅的護衛,這些年來,在軍中也得到了不少高手的指點,但要說天下無敵,他還沒那個臉面,呂玲綺這種等級的就不說了,在呂玲綺面前乖得跟兔子一般的關興、張苞,他都打不過,哪有臉自稱天下無敵?
“我問你,若論指揮調度,統兵作戰,那鄂煥是你對手?”劉毅笑問道。
“自然不是,此人不過一介莽夫。”陳二狗搖了搖頭。
“尺有所長,寸有所短,你若非要跟人家比力氣,我也沒什么好說的。”劉毅搖了搖頭。
“二狗知錯。”陳二狗苦笑道。
馬謖與魏越對視一眼,兩人這些天想盡了法子去開導二狗都沒能開導出來,如今劉毅只是簡單地幾句話,就讓二狗釋然了?
“如今我們兵力充足,我想去見一見那高定。”劉毅起身,對著幾人笑道:“興國,你去下書。”
“喏!”張苞起身,答應一聲,轉身就走。
“回來,戰書還沒寫呢!”劉毅連忙叫住他。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