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任?
張郃看著那將領,跟自己年紀相差不多,不過名字卻十分陌生,蜀將在中原有名氣的著實不多,劉備麾下將領中,有名氣的大多是在中原時闖下的,這些年很少聽到蜀中有什么人杰出現。
不過觀其軍營,是個很嚴謹的人,對方若打定主意死守營寨的話,想要引對方出來殲滅是不可能了,不過還是想激對方兩句,張郃囑咐了幾句,讓親衛前去傳話。
“蜀地自古以來易進難出,莫非蜀中將領也是這般只會防御,不敢與敵交鋒?”
當張郃的話被親衛傳來的時候,的確惹怒了不少人,此番從漢中出兵的,基本上都是蜀中將士,對方這般侮辱,哪個能坐得住?
張任微笑道:“野獸善攻,但在蜀中獸類通常都是宴席上的美味。”
激將不成,張郃自然不會因為對方一句話,就冒失攻營,見張任不出,便退回營寨,命軍中將士輪番去陣前叫罵,雖然這法子有些老土,但有用就行。
軍營之中的將士,若是放開了束縛,那罵起人來可是要多狠有多狠,一天的時間,就把張任全家祖上十八代給一一問候了一遍。
張任雖然心中有火,但這個時候,他不會胡亂出兵,他只是在等,等著對方露出破綻,雙方兵力相差不大,漢軍有裝備優勢,不過不可能每一個都如關羽的校刀手一般身披鐵甲,硬拼定有損傷,張任可不想剛剛出蜀就背上一個敗軍之將的名頭。
張郃接連讓人在城外罵了兩日,但見張任卻是始終無動于衷,只能暫且作罷。
當夜,張任派軍偷營,但張郃早做了準備,張任派去的人差點全軍覆沒,又隔了兩日,張郃突然一投石機往張任大營中放火,被張任以床弩擊殺了三百多命魏軍將士。
兩人在這街亭之上,斗智斗勇,雖無大戰,但相互之間的試探卻從未停止過。
這日,又一次沒能算計到張任,張郃心中一動,看向身邊的副將道:“那張任在此多日,卻始終未曾見那張飛主力而來,天水便是頑抗,恐怕也難抵抗太久,那張飛早該來此,如今卻遲遲不見,其中恐怕有詐!”
“若是如此,何不先退出街亭?”副將已獲得看著張郃道。
“不能退,漢軍不能丟了街亭,我軍同樣不能!”張郃搖了搖頭,思索道:“我有一計,或可破那張任!”
在帳中來回踱了兩步,張郃突然看向自己的副將道:“你且率軍伏于道旁,若明日張任來追,不必理他,趁機攻破那營寨,便算一功!”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