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
“你胡說什么呢?”
吳耀和邵嚴先后開口罵道。
“世侄,說話可要講證據,若是作偽證或者誣告他人,可是要下獄的,莫要行罪加一等的糊涂事啊。”吳昭陽似忠實奸的勸道。
朱天德笑著回道:“多謝吳叔關心,小侄有一個特殊的癖好,凡遇事情總喜歡掏出手機……額,掏出留影石留影作念,剛剛發生的事,正好用留影石記錄了下來。”
說吧,他朝后邊招了招手,彩月小跑過來,手中拿著一塊留影石,遞給了他。
“請看!”朱天德真氣催動,一道七彩光芒從留影石上射出,開始回放剛剛的畫面。
畫面正是從朱天德邵嚴對他發動攻擊開始的,清晰的記錄了兩人交戰的過程,而在畫面的一個角落,正好拍到了吳耀從乾龍院走來的身影。
待留影石播放完的時候,邵嚴與吳家父子臉色變得無比難看,尤其是吳昭陽,黑的跟鍋底一樣。
“哈哈哈,沒想到啊!沒想到吧?軟腳蝦,你安國府隨意攻擊人也就罷了,封鎖搜尋之地,居然還讓吳耀混了進去,若是被他通風報信,豈不是人沒抓著,反倒影響了城備軍的入駐行動,簡直罪孽深重。”林崇虎得意的笑道。
“哼!我兒出現在這里,那是我叫過來的,事出有因……”
“唉!巧了。我出現在這里也是事出有因的。”說著,朱天德從懷里掏出了一手札,說道:“今日父親匆匆出門,叫我將他書好的手令送與調守乾龍院的城備軍。可是等我趕去守備軍大營的時候得知他們為了避免出現紕漏,已經提前出發了,所以我才駕了馬車,匆匆趕來。”
“你……”吳耀一臉憤懣的指著他,全然沒料到這家伙居然能這么胡攪蠻纏。
看著兩邊人爭來吵去,趙銘賢不甚其煩,怒斥道:“夠了!”
他目光掃過眾人,心里大概齊將事情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這種官場上的齷齪手段,他不知見過多少,心里跟明鏡似的。
“計劃不變,城備軍速去駐防,莫要出什么問題,安國府加強城內戒備,誰要再敢生事,定不饒恕。”
“平時爭一爭,我睜只眼閉只眼,關鍵時刻都給我收起心思,本官宦海百年,這種門門道道真當本官看不透嗎?”趙銘賢厲聲了警告道。
林崇虎和吳昭陽瞬間不敢吭聲了,這州牧大人平日里跟個老佛爺一樣,你好我好,但若是以為他當成好糊弄,怕是怎么死都不知道。
快刀斬亂麻的解決了紛爭之后,趙銘賢倒是沒有再繼續深究,沒讓事情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哼哼,天天玩點這種見不得光的手段,不愧是軟腳蝦。”臨走前,林崇虎有嘲諷了對方一句。
“爹,怎么辦?”吳耀問道。
“走!”吳昭陽臉色鐵青,帶著吳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