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奶奶帶著孫子來景區討公道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羅竸寧剛想問中年男人想要什么交代,羅大爺在一旁神情激動地和他比劃了好些手勢。
羅竸寧看懂了羅大爺的意思他是說,大黑是不會咬人的,他敢拿性命擔保。
羅竸寧轉身看向中年男人問道“這位大叔,你確定是我們景區的狗咬的孩子”
中年男人一臉篤定道“我百分之百確定就是你們景區的狗咬的和我們孫子一塊兒玩的幾個孩子都看見了”
“哎呀景區的狗咬人啦景區的狗咬人啦”
一旁的中年婦女二話不說,跟哭喪似的,抱著孩子往地上一坐哭上了。
羅竸寧看到中年婦女跟潑婦似的舉動后眉頭又是一皺,心里頓時有些煩躁。
孩子哇哇地哭,中年婦女嗷嗷地哭,現場一下亂成了一鍋粥。
“羅寶才王大紅你們干嘛呢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啊跟這兒撒潑耍渾算怎么回事兒啊”
一旁站著的梁丁香見到羅竸寧的表情后,趕忙上前給他解圍,訓斥鬧事兒的男女。
中年男女,男的叫羅寶才,女的叫王大紅,都是羅家莊人。
羅竸寧不認識他倆,梁丁香這位“羅家莊小喇叭”自然是認識他倆的。
“梁丁香你一邊兒去誰不知道你是他羅竸寧的忠犬誰不知道你和景區穿一條褲子啊”
羅寶才氣急之下,嘴一禿嚕把村里人私底下對梁丁香的稱呼給叫出來了。
這個世界從來不乏眼紅病患者,尤其是在農村。
村里人看到梁丁香等人在景區混的風生水起,羨慕之余,心里自然也是酸的佷。
各方面都比不過,他們便只能通過詆毀對方的方式來尋求一下心理上的平衡。
這會兒,在村民們私下的討論中,不僅梁丁香是羅竸寧的忠犬。
景區幾位領導,一個不少,全都是羅竸寧的忠犬。
甚至,就連村里幾個村干部都被說成是羅竸寧的狗。
“羅寶才你說誰是狗呢你才是狗呢你全家都是狗”
梁丁香從來都是那種嘴上不肯吃虧的主,指著羅寶才的鼻子就是罵,當場就回敬了回去。
“好男不跟女斗我今天是來給我孫子討公道的,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羅寶才背地里說人壞話行,真要當面o,他還真怕梁丁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羅大爺上前再次和羅竸寧比劃了一下剛剛他比劃過的手勢。
羅大爺堅持說,大黑不會咬人,絕不會
“對了我可以直接問問大黑啊”
羅竸寧剛想安慰羅大爺說這件事他來處理,腦海中靈光一閃,想到了直接剛剛升級完成的一呼百應技能
一呼百應可以溝通以宿主為中心,方圓5公里內的所有非人類生物。
大黑也是生物的一種。
想到這里,羅竸寧轉身走向一旁就像犯了錯的小學生似的,臥在地上把狗頭埋在兩條狗腿下的大黑。
大黑是一條母狗,羅竸寧記得它好像是在他上高二的時候來的景區。
算起來,大黑來景區已經有六七年了。
羅大爺和大黑朝夕相處了六七年,早已把它看成了自己的親人。
羅竸寧偶爾也會買點兒雞架,鴨架什么的給羅大爺,叫他煮給大黑吃。
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羅竸寧幾步走到大黑身前蹲下身子,伸手捋了捋大黑脖子上的皮毛,就像跟它聊天似的問道
“大黑,你跟我說,那孩子是不是你咬的”
“嗚嗚嗚”大黑抬眼看向羅竸寧,嗚嗚地叫了幾聲,把頭搖成了撥浪鼓。
現場圍觀的一幫人看著一人一狗,像模像樣的一問一答頓時目瞪狗呆
看到大黑的動作后,羅竸寧心里有種很奇妙的感覺。
他聽懂了大黑剛剛“嗚嗚嗚”地叫聲。
大黑在說她是冤枉的,你孩子不是它咬的,是羅寶才家的狗咬的
這種聽懂狗說話的感覺,羅竸寧很難用語言來描述。
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他知道,肯定是一呼百應這個技能的效用。
羅竸寧是“聽懂”了大黑的意思,周圍一群人雖然聽不懂,但卻能看懂。
“我去這狗子成精了啊竟然能聽懂人話”
“今天真是大開眼界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聰明的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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