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永仁的嘴唇離開已經沒有力氣的女人,看著對方緊閉眼睛、大喘氣的模樣,笑了笑。隨意松開女人的腰肢,任由對方軟倒在地上的血泊中。
然后轉身拍了拍表情復雜的華生肩膀:“多謝,麻煩你了。”
說完,他又沖冼偉查等人揮了揮手,便徑直邁步向舞池走去,至于身后倒在血泊中的女人,他壓根就沒有再看第二眼。
擋在陳永仁前方的人群連忙向兩邊避開,給他留出可供四人并排走的通道
看著陳永仁消失在舞池旁小門的身影,所有人才齊齊松了口氣。
幾秒鐘后,場中響起了一個男子的有力警告聲:“警察查牌,開燈。”
對于身后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獨自在街上閑逛的陳永仁已經沒了興趣。
看著不時經過身邊的帥哥靚女,看著夜晚中閃爍著各種光芒的霓虹燈,陳永仁掏出了手機,上下尋找一番,然后按了下去。
“你好,哪位?”
聽著電話中那個清澈而安靜的聲音,陳永仁嘴角揚起一絲微笑:“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心兒小姐,有時間一起出來壓馬路嘛?”
獨自一人靠坐著床頭,在淡黃燈光下看著書的李心兒聽見那個很特別、很有磁性的聲音,腦海中立刻出現之前在青山茶餐廳內那個帥氣邪魅的年輕男人,下意識咬了咬嘴角:“原來是你啊,陳先生,這么晚了約我出去,你想干嘛?”
“不想干嘛,就是當我一個人走在寒冷的街頭的時候,突然感覺少了些什么。就在我尋思少了些什么的時候,我的腦海里便出現你的樣子。”
獨自靠著街邊灰色鐵欄桿的陳永仁,一邊欣賞著不時從身邊經過的美女,一邊沖一些轉頭打量自己的美女眨眼睛,同時對著電話極其溫柔地說著重復了千百次的情話。
“呵呵,陳先生看來今晚喝的不少,又開始胡說八道了。”李心兒輕笑了一聲,把手中拿著的書本放在身邊的桌子上,目光看向床對面白色墻壁上掛著的‘拉斐爾和弗娜里娜’油畫。
“我是說真的,心兒小姐。自從和你分別,我就得了相思病,李醫生,我,需要你的治療。”
一邊說著,陳永仁一邊向沖他翻白眼的一對長腿美女走了過去。
“那好啊,明天上午十點,歡迎你來我的診所接受治療。”
“那好,不見不散。”果斷掛斷電話的看著身前兩個被他擋住去路的美女,語氣深沉道:“你們知道嘛,每當我獨自一人走在街道欣賞這個城市的夜景,我就強烈地感覺到,城市是母體,而我們是生活在她的子宮里面……”
......
第二天早上9點半,心兒心理診所。
“先生你好,請問有沒有預約?”
看著一身白色醫生制服的漂亮前臺,陳永仁笑著點了點頭:“有的,我叫陳永仁,昨天和李心兒醫生預約好了。”
前臺低頭看了看表格,點了點頭:“陳先生你好,請沿著這個方向直走右拐,便是李心兒醫生的會客室。”
插一句,真心不錯,值得裝個,畢竟可以緩存看書,離線朗讀!
陳永仁笑著點了點頭,邁步向李心兒的會客室走去。
不過他剛走到門口,還沒敲門,房門就被人從里面拉開:“啪嗒。”
看著站在房門口的長相和善的年輕人,陳永仁挑了挑眉,就在那一瞬間,他的鼻子從年輕人身上聞到一股淡淡的火藥味道。
“你好。”對方的表情有些驚訝,顯然是被站在門口的陳永仁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平靜,沖陳永仁笑著點了點頭,聲音聽起來很和氣。
陳永仁笑著點了點頭,轉頭看向走到年輕男人身旁、上身白色V領毛衣、下身黑色休閑褲的李心兒:“心兒,這位先生是?”
陳永仁的語氣聽上去非常親切,年輕男人聽了連忙笑著解釋:“先生別誤會,我叫彭奕行,是來向李心兒醫生咨詢一些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