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出茅廬,涉世不深,他早知道我來了,想看看我的修為,這才在院子里玩了一個游戲。剛才掰斷床角,無非是想嚇唬與我。”這個婦人看上去不到二十歲,眼力卻不淺。一番話說的頭頭是道,其實牛頭不對馬嘴,根子上就錯了,路小遺就不是個修真者。
“母親,他說的那些話,是真的么?”原來這女人是可心的親娘,伸手摸摸可心的頭:“現在看來確實無疑,當年懷著你的時候修為不高,被人動的手腳。你啊,還差的遠呢。衣帽取人這一條便不可取,豈知不是他覓得一處福地洞天,苦修多年才出山呢?”
“不是說修真者很難懷上孩子么?”看著可心知道的還不少呢,其實是想轉移話題,婦人笑了笑:“以訛傳訛!你尚且年幼,日后自然知曉。”
“我不小了!”這孩子還撒嬌,婦人笑撫其首:“想撒嬌,找他去。記住,一定要拜師成功,此人有些手段,學了不虧。”可心使勁的點點頭:“見過路爺,別人不值一提了。”
“井底之蛙,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婦人笑著給了個評價,打發女兒回去。這女人唯一沒想明白的,就是那些被處死的女的,怎么就復活了呢?這個有點嚇人,但是那位的行事風格,也太過粗鄙,怎么看都不像得道高人。難不成,那個金色龜甲是個仙家的法寶,有起死回生之能?不行,還得試一試他!
可心再回堂前時,身后跟著九個少女,每個人都認真收拾過,背著一個小包。
路小遺見了不禁笑了笑:“你還挺小氣!一人一個戒指都沒有么?”
“有是有,不過她們該得到的東西,應該是路爺所賜。可心不敢越俎代庖!”
“算你說的有道理,她們暫時住在你這吧。我要出去一趟,辦點事情,一個月內必然回來,別到時候裝著不認識我,不給我開門哦。”開了這么一句玩笑后,路小遺坐起來,兩個丫鬟立刻上來,穿上襪子,擦干凈的皮靴拿來穿上。
收拾停當,路小遺站在門口,看著一群黑衣人動手挖溝,報復的快感真不錯。
這時候,一直沒出現的婦人過來,雙手捧著那張極地熊皮:“齊喬氏見過路爺!區區小禮,不成敬意。”路小遺笑了笑沒說話,抬手戒指收了熊皮,一點都不帶客氣的。
齊喬氏笑著摘下面紗,露出花容月貌。路小遺短暫失神時,齊喬氏取下手上的鐲子,往噴泉上一丟,鐲子不斷的放大,罩住了噴泉。
原本亂飛的噴泉水,立刻被罩在其中。路小遺大駭,這是假高人遇見真高人了。好在最近他算是練出一張臉來了,還能勉強的微微一笑,丟出一頭木牛:“我習慣這個!”
眾人目瞪口呆,看著咿咿呀呀聲中遠去的木牛。齊喬氏掩嘴一笑,眼神不屑:“有趣!”
但是下一刻,齊喬氏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