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練至此。
寧次也沒有再辯駁什么,徑直起身道:“確實是你贏了,現在這個狀態的我并非你的對手。”
盡管。
在心里,他覺得如果自己處于健康狀態的話,那么勝負轉換并不算困難,只是答應了這個時候比試,他當然也不會賴賬。
尤其是鳴人確實給了他一些驚喜。
相比較于前些日子而言,他所展現出來的實力,確實要提升了許多,這真是不可思議。
實際情況是,鳴人對于自身力量速度的控制更加精確了一些。
至于實力。
他一直都沒有完全發揮出來,只覺得夠用即可。
鳴人并沒有什么扮豬吃虎的心思。
只是覺得實力正常成長就能成長到很高的地步的話,前期確實沒有出太高風頭的必要。當然,吊車尾這種事情,他也不打算去做。
最靠前或者最靠后都不是什么正常的事。
本就不可能平凡。
又何必故作遮掩!
在寧次認輸后,鳴人也放下了劍,說道:“那么現在,你可以說一下自己碰到了什么事情嗎?
“如果可以說的話,我愿意做一個傾聽者。”
寧次想了想,道:“也沒有什么不能說的,無非就是我的父親為了家族而犧牲了而已!
“這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是嗎?”
“如果真的只是如此的話,你不會有這個感覺。”鳴人輕輕搖頭,不過沒有追問下去。
寧次倒是又接著開口:“其實,作為傳承久遠的家族,日向一族分為宗家和分家兩部分。
“分家為宗家效命,成為保護宗家的工具,必要時刻甚至可以犧牲對應的性命。
“我的父親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死亡的。”
“而你本身,也是屬于分家的成員,對嗎?”鳴人詢問著。
寧次輕輕點頭。
這并不是什么好事情,但也沒什么不可承認的了!
“抱歉,我無法對你的遭遇進行感同身受。”鳴人說著,隨后他又繼續道,“但是以后每天一起對弈,繼續修行進步這件事,你還要持續下去嗎?”
寧次微微愣了愣神。
鳴人并沒有再安慰什么話語,只是照常待他如朋友一般,卻是有一種難得的感覺。
“你不勸我放下嗎?”
他問。
這不像是對方的性情。
“能放下的自然會放下,但如果放不下的話,也不要忘記手頭上的事。”說著,鳴人講述了一下自己現在的情況,“其實我的情況比不得你那么慘了,因為自小就沒有見到過父母,體會不到多少失去的傷感。
“最開始就沒能夠跟人交上朋友,所以也不怕什么打擊,所以才能夠一步步體會到擁有的感覺吧!
“但是,你可是天才啊!天才是不可能會自怨自艾的!”
“我,天才嗎?”寧次有些晃神。
實際上。
即便沒有鳴人灌輸雞湯。
寧次本身在后面,也帶著一半的不甘心,想要掙脫所謂的命運。
只是因為終究沒有什么人能夠理解自己。
所以他的性情一直處于一個糾結的狀態之中。
理智讓他覺得日向一族自古以來就是如此,所以他不可能更改的了分家的命運,畢竟連父親都死去了。
情感上來講。
他并不是很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