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帶動下,寧次并不覺得自己的實力近戰速度有多快,始終維持著不驕不躁的性子。
這次在實戰演習結束后,借了錢的鳴人,當然禮尚往來,也給寧次提供了一個信息:“根據我在村子里認識過的朋友探查,最近很多街道小巷都熱鬧了很多,其他忍者家族的孩子都陸續活絡起來。
“要成為強者,就需要跟不同的人對練,才能夠有所增益,砥礪自身。
“所以,有興趣跟我一起去結交新的朋友嗎?”
新的......朋友。
是哪種朋友呢?
寧次回過神來,想到這些日子里,在村里大街小巷之中,那些聯合起來,相較于以往而言,規律了許多的兒童團體。
他們日常規律性地進行娛樂活動,有組織、有紀律,內容也統一而豐富,甚至場地也逐漸固定下來。
這都是鳴人搞起來的。
一群還很稚嫩的孩子,在他的帶動下,紛紛向著老齡化社團進化著,在這忍界之中,算得上難得一見的奇景了。
如果只看那些孩子在各類棋盤和娛樂活動上的角逐,估計都以為忍界和平已經到來,歡聲笑語充滿人世間了。
自然,鳴人也時常參與其中,并且親身示范,讓他們知道了各類游戲的趣味性以及競技性,是要更高于原先枯燥的活動的。
這種朋友的關系,寧次總感覺有點強行稱作朋友的意味,因為很多人最開始都是被物理感化,心靈屈從于身軀的威脅。
不像他,是真切地看出來鳴子內心之中擁有那份純白靈魂。
自己是與眾不同的!
寧次心里有這份自信,而今就算是再增加新人,又怎么可能比得上他的決心呢?
而且,有更多陪練,似乎也能更好地磨礪自身。
帶著這份從容,寧次輕輕頷首,同意了鳴人的話語。
“那就那么說定了,走,先同我去熟悉一下村子。”鳴人說著,伸出手掌,誠摯地發出了組隊邀請。
他倒沒想過寧次心里翻涌了怎樣的驚濤駭浪。
只是很簡單地認知到,如果一直都是自己動手的話,比較不容易維持溫和善良的形象,寧次出手看起來就正常許多。
那氣質,站在那里就像是能跟人打架的那種。
很符合外貌形象。
接受到鳴人的邀請,寧次猶豫了一會,輕輕搭上手,然后被拖拽著奔赴回村子內部。
正午。
烈日高懸。
在一些草坪和街道的邊緣,三三兩兩的一些孩子分批次聚集起來,進行不同的娛樂活動,或是下棋對弈,或是比拼技術,乃至于偏門的玩具比拼等,跟幾個月前儼然已經是兩副模樣。
在鳴人寧次逛街經過這里的時候,自然引動了他們的注意,隨后都是敬畏之中帶著仰慕。
因為里面不少人都屬于被說服成員。
而在感受到多人活動的樂趣之后,他們又感覺仿佛看到了一片新天地般,與之相比較,原先的生活是何等枯燥。
然后就陷進去了。
伴著第一個人的驚呼,剩下的自然都看過來,然后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異常事項。
“鳴子,是鳴子。”
“嗯,她旁邊的是誰?他竟然翻白眼看我,這實在是太看不起人了。”
“他好像是日向一族的人,這一族全都是白眼。”
“這一族的人都那么囂張的嗎?”
“......”
有不少人經過了旁人的解釋,然后才慢慢地明了了一些血繼限界的概念,相信寧次不是在特意給他白眼。
遠遠看到這副情景,鳴人神色不變,同那些朋友打招呼后,對寧次道:“他們最強的都跟你交過手了,不是你要面對的,沒有練習意義。繼續走吧!”
寧次輕輕頷首,心里才注意到了鳴人習以為常的事情:“他們不知道日向一族嗎?”
“不是誰都像忍者家族的人識字那么早的。”鳴人隨意給了個解釋。
實際在他看來。
這個理由并非真正緣由,真正緣由應當在于人,即看起來很離譜的事情,只要發生在特定的群體身上,就會給人很正常的感覺。
例如村民和小孩該認識的不認識,不該認識的卻認識一樣。
他木葉隱村自有村情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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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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