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嫌我礙眼影響你們的幸福生活了”何依依沒好氣的懟道。
“誰惹你了不能好好說話”何嘉庸生氣地問。
“依依還沒怎么吃東西呢,快來,再吃點魚。”明溪忙招呼著。
“謝謝阿姨,我吃飽了。”何依依踢掉鞋子,光著腳上樓去。
“你穿上鞋子”明溪喊道。
明景昕拎了一雙拖鞋緊走兩步追上何依依,把鞋子放在她腳邊。
“不想讓我抱你上樓就穿上。”他低聲說。
何依依咬牙瞪了他一眼,穿上拖鞋上樓去了。
“這是跟文煜鬧別扭了”何嘉庸問明溪。
“不知道。”明溪預感這事兒跟文煜無關。
“隨他們去吧,走,你陪我出去散散步,今兒晚上又吃多了。”何嘉庸把嘴巴一抹,拉了愛妻出門遛彎兒去了。
何依依進屋之后反手把門拍上。
明景昕在那一剎那趕緊后退一步,保住了自己的鼻子。
不就是當著文煜的面親了她一下嗎至于害羞成這個樣子
明景昕揉了揉鼻子,開始敲門。
“我要睡覺了不要煩我”何依依生氣的說。
這個混蛋,居然當著文煜的面親自己,想想文煜那副尷尬的笑容,何依依恨不得把他的鼻子打扁。
聽見她惱羞成怒的聲音,明景昕的嘴角壓著笑意,說“關于你母親的那場車禍,我有新的發現。你不要聽嗎”
房門忽的一下被拉開,何依依伸手抓住明景昕的襯衣領子把人拉進了屋。
“說吧。要是再敢耍花樣,別怪我揍你”何依依把門一關,自己又去落地窗前的玩具堆里坐好。
明景昕理了理衣領,拿了一個抱枕狗坐在她身邊。
“燕小北跟我提及一件事,我想或許跟當年那起車禍有關。”
“什么事”何依依問。
“當年那個貨車的司機再一次被減刑,還有兩個月就被放出來了。”
“什么”何依依氣得把懷里的毛絨兔子砸在了地上,“這種人也配減刑”
“他當初是酒駕,入獄后積極配合,表現也不錯,前陣子又立了功。所以這是第二次減刑了。”
何依依明白這個司機是受人指使,如果他出來了,自己找他倒是方便,于是冷笑道“出來也好。”
“這個司機有個兒子,因為白血病,五年前已經死了。他老婆已經改嫁他人,這世上還有他唯一的親人就是他姐姐,他姐姐就在鳳岺市給人做鐘點工,我已經安排人盯著她了。”明景昕又說。
“謝謝。”何依依真誠地說。
“你跟那個文煜都沒這么客氣,怎么,真把他當你男朋友使喚了”
“胡說八道什么呢”何依依抬腿踢了明景昕一下,“出去,我要睡覺了。”
“才八點半,你睡得著嗎”
“要你管快出去,男女有別。”
“之前叫哥哥叫的那么真切,現在又說男女有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