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張荔無奈地笑著搖頭“狠么,還是老板狠。”
幾個人又說笑一陣子,眼看時間不早了,張荔跟錢佩佩等人起身告辭。
何依依從露臺往下看,見明景昕跟何必坐在院子里喝酒,就轉身下樓去。
“老板,過來喝一杯”何必看見何依依,舉了舉手里的酒杯。
“感冒了還喝酒明天是不想出工了”何依依在明景昕身邊坐下來,伸手拿走了他那杯酒。
“”明景昕無奈地看了何必一眼,沒說話。
何依依把杯中酒一口喝干,說“時間不早了,都去睡覺。”
“好,我去睡覺了。今天真累。”何必非常識趣的把自己的就喝完,然后拿著兩只空杯子回屋了。
“你在院子里睡有癮”何依依揚了揚下巴,用眼角的余光瞄著明景昕。
“沒。”明景昕懶懶的坐直了身子。
“走吧。”何依依起身說。
“拉我一把。”明景昕伸出手。
何依依沒說話,只是伸手抓住他的手。
然后就覺得身子忽然被猛地一帶,下一秒就跌入了某人的懷里。
“嘖”何依依按著他的肩膀緩了緩頭暈目眩的感覺,方罵道“你有病啊”
“是啊。”明景昕雙手環著她纖細的腰肢,把下巴壓到她的肩窩里。
面對這樣的明景昕,何依依有脾氣也沒得發,只好軟著嗓音問“那吃藥沒”
“你就是我的藥。”明景昕說著,忽然張開嘴巴咬住了何依依的肩膀。
“”何依依只覺得半邊身子都酥了,掐了他一把,軟軟的罵臟話“狗男人,怎么張嘴就咬人”
“吃藥啊。”明景昕低低的笑著。
“真是病的不輕”何依依用力按著他的肩膀起身,然后把人拉起來,“走了,回房去好好睡一覺。明天且有得忙呢。”
“我白天睡多了,現在一點都不想睡。”明景昕被何依依拉著回屋,一步步上樓梯。
何依依把明景昕推進他的臥室,說“不想睡也要睡,我的安定片給你吃一顆”
“你就是我的安定片。”明景昕攥著何依依的手不放。
“咳咳我說,”何必嘴里咬著牙刷出現在走廊盡頭,無奈地說“拜托二位,請考慮一下我等單身狗的感受,小動物是受法律保護的,拜托你們,虐狗的時候也稍微注意一下尺度。”
“這個月的獎金沒了。”何依依說完,推著明景昕進屋,然后反手關上了房門。
明景昕在門響的一瞬間吻上來。
何依依懵懵的,反應過來的時候,名某人已經得逞了。
“明景昕。”何依依靠在門板上,皺眉盯著明景昕,“你不能總是這樣。”
“你要相信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心愛的姑娘就在嘴邊,一天天的只能看不能吃,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正經話沒法談了,何依依又開始罵人“你正常我看你哪哪兒都不正常”
“你信我那你來試試,看我正常不。”明景昕話音未落,抄手把何依依抱起來,轉身幾步走到床邊,把人丟在床上就是一個餓虎撲食。
“唔”何依依揉著酸脹的腦袋,嘆道“我還是個孩子啊”
“你已經到了結婚的年齡了,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個孩子”明景昕的手撐在何依依的肩膀兩側,就這樣跟她四目對望,并沒有其他的冒犯。
“我把你當哥哥,你卻只想睡我。你說你是不是禽獸”何依依一心想要擺脫這種尷尬,有點口不擇言。
“你把我當哥哥”明景昕笑了笑,“屁話你敢說,在你的心里,我跟容軒是一樣的”
當然不一樣何依依有點心虛,但心里怎么想咱不說誰知道反正嘴硬就要硬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