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左右揮動馬刀向周圍慌亂的人群砍去。
他們的目標就是營地中央那個最大的帳篷。那是一頂裝飾的非常漂亮的帳篷,各種顏色的用來裝飾的絲綢隨風招展。
現在那個帳篷的四周已經匯聚一些拿著弓箭的親衛。
這些旗主的親衛,警惕地看著四周,當他們看到一群胳膊上綁著白毛巾的蒙古人向他們殺來之時,他們的眼中露出了譏諷的顏色。
還以為是什么呢,原來是這些窮鬼造反了。
不過很快營地兩側響起的槍聲,瞬間打了他們的臉。
窮鬼是不會有火槍的。果然這個時候兩翼殺進來兩只穿著黑衣的漢人。
他們舉著火槍,在很遠的距離就放槍,將擋在他們面前的所有人通通擊倒。
這是那個長的肥頭大耳旗主終于穿好了他的盔甲從帳篷里走了出來。
身后還跟著幾個哭哭啼啼的女人。
“旗主,怎么辦?”侍衛首領問道。
“你們打的過他們嗎?知不知道敵人是誰?”旗主慌忙地問道。
“他們都有火槍,應該是察哈爾都統派人通報的那伙馬匪。”侍衛統領心中在著急,現在還有閑工夫問這些?趕緊跑路才是真的。
“那我們趕緊跑吧,去找察哈爾統領求救。”
侍衛頭領早就心急如焚了。連忙帶人護著旗主上馬。
同時派人去召集旗中士兵組織抵抗。
沒有旗主的號召,這種抵抗對淮海軍來說簡直就是添油戰術。
就連遲滯淮海軍時間的作用都起不到。
那旗主上馬之后,一伙人就向著敞開的營后位置跑去。
淮海軍病沒有想要趕盡殺絕。這些酒囊飯袋的貴族老爺還是留著比較好,等到下一次淮海軍再打過來還能夠再收割一次。
不過這個旗主實在太胖了,他的馬根本就跑不快,沒多一會兒就被淮海軍追上了。
這樣就不能怪淮海軍了。
一名士兵舉著馬槍,一槍就將被侍衛簇擁在中間的旗主給打下了馬。
他感覺這可能是自己打的最容易的一次移動把。
旗主被殺,剩下的侍衛要是跑去察哈爾都統那里也免不了一死。
按照規矩,將軍死,親衛不能獨活。
于是這群人很利索地就在那名侍衛頭目的帶領下投降了。
有了人帶頭,再加上輔兵營在營地內高呼:“旗主已死,投降不殺。”
不到一個小時,這個營地就穩定了下來。
此時奶白色的晨霧已經散去,東邊太陽終于驅散晨霧,冒出頭來。
陸國義騎著他那匹黑馬走進了亂糟糟的營地。輔兵營正在清理這個營地。
他們收繳了這些牧民的武器,將他們一股腦地關到牛欄之中。
跟之前一樣,這些蒙古牧民都很配合。
陸國義記起了總統對他們說過一段對蒙古人的論述。他說蒙古人原來都是烈馬,但是滿清將他們全部都閹割了。讓他們成了溫順的駑馬。
現在的蒙古人已經不是好的戰士,他們只是滿清聽話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