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自己的帳篷,陶商把帳篷的簾子一放,來到臨時搭建的木制簡易床榻下,從里面拉出一個大箱子,一打開,頓時金光燦燦,幾乎要晃瞎了自己的狗眼。
這里面,是在糜竺那里‘借’來的和拿華雄首級在袁紹那里換來的,可以說是陶商目前所有的家當。
“”
也是相當值錢的一筆家當。
這個時代沒有銀行,東西只有隨身帶著才放心,雖然有些麻煩,但卻是最安全的做法。
貼身家當離了身,陶商會睡不著覺的……
“大公子!”
隨著一聲高喝,許褚和糜芳掀開帳篷的簾子,大步流星的走進了陶商的帳篷內。
“啪!”陶商急忙隨手把木箱子合上,機械性的緩緩轉過了頭,臉色很是不善。
“誰讓你們不打招呼就進來的,你們知不知道‘禮貌’這兩個字怎么寫?”
許褚伸出手,在空氣中胡亂筆畫了幾下,最后搖了搖頭,嘆道:“‘貌’字不會。”
陶商氣的直咬牙。
糜芳則是鬼頭鬼腦的將頭探到陶商的肩膀上,猶如兩歲好奇寶寶一樣渴望神情的盯著陶商緊緊摁著的那只大木箱子……
“你干嘛呢?”
“沒干什么。”陶商撒謊撒的怡然自得,幾乎毫無破綻。
問題是糜芳跟了陶商不是一天兩天了,今天表現的格外聰明,大大有失平日的水準。
“不對!你這箱子里肯定有貓膩,打開讓我瞅瞅,藏了什么好東西?”
陶商兩只細眼微微瞇起,聲音依舊是那么和藹謙虛,但明顯多了防備和緊張。
“滾開,這是我父親從徐州給我郵來的密信,里面都是徐州高層的內部決議,依照你目前的身份,恐怕還沒有資格觀看。”
糜芳詫然的看著陶商,雙眸中全是疑惑和不解:“你父親,給你的密信?”
陶商鄭重的點頭強調:“我父親給的密信。”
糜芳撓了撓頭,不解地道:“送密信送一大箱子……咱徐州有這么多秘密?”
陶商的臉色有點發黑:“我爹想我,話多,寫一箱子,很稀罕么?”
糜芳恍然的點了點頭,喃喃自語:“得虧你解釋了一下,要不然,我還以為里面是錢呢。”
陶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