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后會無期吧!”
……
……
鮑信走了,白波谷內只剩下了徐州軍和韓浩率領的泰山軍駐扎。
韓浩按照和陶商的約定,秘密的將陶商原先從河內四大望族那邊劫掠來的輜重運來供養白波軍,如此便暫時解決了后勤補給的問題。
而陶商也開始掰著手指頭計算日子,出來已經一年了,是時候啟程返回徐州了。
還有很多事和很多理想需要自己回去實現。
不過在走之前,陶商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去見一下韓浩。
對于這個人,陶商實在是太想得到了,雖然挖同盟墻角的行為很不地道,但陶商就是克制不住自己內心深處貪婪的**。
這年頭和自己所生活的后世正好相反,打仗的人才多,政治型的老油子多,可經濟型和技術型的人才卻不好碰。
于是乎,在鮑信率軍離開后的第三日,陶商按照慣例將楊奉的宅院翻找過一遍之后……這已經成為了他在白波谷內的生活中一個不可或缺的部分……便去找韓浩,準備對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如果韓浩依舊是油鹽不進的話,陶商覺得是不是要考慮干脆把他綁走。
來到了韓浩的居所,卻發現他并不在,泰山軍的侍從說韓浩在馬廄例行巡視檢查。
陶商不由的感到奇怪,大白天的,閑的沒事跑到馬廄去檢查什么東西?難不成真的是在躲我?
如果韓浩真的是在躲避陶商,那他對這位徐州公子的臉皮厚度還是欠缺了解……躲在馬廄有什么了不起的?他就是躲在茅廁蹲坑,陶商也敢過去把他揪出來。
陶商來到了馬廄,韓浩果然在這。
但情況卻是,韓浩并不是故意待在這里躲避陶商,而且確確實實有事。
“這匹也不能用了……”韓浩在檢查過一匹戰馬后,抬手輕輕的拍了拍馬背,示意身后隨行的飼馬卒做下記錄。
陶商頗為好奇,走上前去,將腦袋慢慢的探了過去,道:“韓從事,干什么呢?”
韓浩被陶商冷不丁的聲音嚇了一大跳,詫然的轉過頭,驚奇道:“陶公子,你怎么來了?”
陶商笑嘻嘻的回復道:“但為君故……特為元嗣而來。”
一句話把韓浩弄的有些不知所措。
有心要躲出去,卻偏偏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只能是在原地局促不安。
陶商倒是沒有繼續戲弄韓浩,只是轉頭望向韓浩適才所指的那匹戰馬。
只見那馬匹的右后腿微微有些發瘸,落在地上后便迅速抬起,似是有些疼痛,馬匹的呼吸也急促的很。
陶商見狀一奇,腦中的想法飛速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