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商輕輕的用左拳捶打著右手掌,一雙招子緊緊的盯著諸葛亮,面上露出了贊許的神色。
“你兄長諸葛瑾雖然有罪,但念其孝心感天動地,其情可憫,這逃稅的牢獄之禍就先免了吧,把那一百二十錢的人頭稅補上。”
諸葛玄和諸葛瑾聞言,不由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不過年紀幼小的諸葛亮,顯然沒有他們那么樂觀,通過孩子適才的觀察,他感覺這位陶府君絕對不會這么簡簡單單的敷衍了事的。
果然,在諸葛玄叔侄的高興勁過后,陶商笑著繼續道:“諸葛瑾逃稅,雖然暫時不會量罪施刑,但身為士族下一輩的后起之秀,若是就這么繼續放任他逍遙法外,只怕也不是那么回事。我總得給天下一個交待。”
諸葛瑾聞言有點不太高興了。
看看這位陶府君把話說的,我不過是沒成親而已,怎么就變成逍遙法外了?還要給天下一個交待?
“所以說,本公子決定,權且將諸葛瑾扣在徐州,由陶某代替朝廷親自給他安排婆娘,直到諸葛瑾成親為止。”
聽了這話,諸葛玄和諸葛瑾的面容頓時都僵硬了。
“你替我,安排婆娘?”諸葛瑾瞪大了雙眼,有氣無力的道。
陶商點了點頭,微笑著道:“諸葛瑾,你要感謝朝廷感謝組織,在百忙之中還替你這種大齡單身男子解決婚配、發媳婦給你睡覺繁衍的重大問題,我們大漢朝的社會福利很好啊,你自己回家偷著樂去吧。”
諸葛瑾的臉色頓時驚的煞白。
“陶府君,此事斷斷不可!”諸葛瑾急了,他乃是徐州士族后輩中,少有的后起之秀,眼光極高。
若真是應了陶商,誰知道這小子會給自己塞一個什么樣婆娘過來?若是他故意使壞,安排個面貌其丑無比的悍婦人,諸葛瑾這輩子豈不是就全毀了?
陶商此刻,卻是已經轉頭看向郭嘉,道:“你昨天統計,咱徐州適合給諸葛瑾配種的女子,都有哪些?”
郭嘉嘿嘿一笑,道:“看諸葛兄的喜好了,三十的,四十的,五十的都有!”
諸葛瑾聞言大驚失色。
“陶府君,這事,真的不行啊!”
陶商不太高興了:“諸葛瑾,陶某已經不打算追究你逃稅之罪了?甚至還主動幫你解決婚配問題,防止你今后繼續逃稅,你不感謝我對你的關系,怎么反倒是推三推四的?難不成你還想繼續逃稅犯法不成?小子,你真當本公子治不了你?”
諸葛瑾使勁的搖著頭,聲音明顯發顫:“陶府君,我們諸葛氏南遷在即,斷斷不能因為我的事情,在此繼續耽擱……”
陶商嘿然一笑,道:“那可就由不得你了,諸葛瑾,實話不怕告訴你,即使是在你成親之后,你也不可以離開彭城,你冠禮之時乃是在十四歲,我大漢收取人頭稅的根本原因乃是在與成親生子,增多人口為朝廷貢獻力量,你冠禮三年有余,陶某就按一年一個算,你也至少是欠了朝廷三個孩子,你不把這三個孩子都生利索,就別想走出彭城一步。”
這番話一說出來,只把諸葛玄叔侄兒三人說的面色發黑!
自古以來,只聽說逼良為娼,強搶民女之事,何時聽說過強搶婦男的?
而且光是成親不說,還得留在這里給朝廷生滿三個孩子!?
這跟把諸葛瑾強奸了有什么區別?
諸葛玄邁步上前,哆嗦著對陶商言道:“陶府君,這,這不是胡鬧嗎?難道此事就沒有別的商量了嗎?”
陶商慢悠悠的道:“沒商量,諸葛瑾必須要留在這里跟我安排的女人生滿三個孩子,為大漢朝的人口發展事業增磚添瓦,否則決不能離開徐州。”
說到這,陶商頓了一頓,笑道:“諸葛公,陶某乃是依照漢律辦事,我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但也絕不會放過一個壞人,此案處罰之人僅是諸葛瑾一個,其余人等,皆與此事無關,你們可以走了,該哪涼快哪涼快去。”